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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沉不自在的抿著唇。
方禹面無表情的將一張牌放下,淡定道:「嗯,我們下個月結婚。」
「恭喜啊。」同桌的幾名西裝男眼神都有些複雜,他們實在是沒想到,方家居然這麼迫不及待就給方禹娶了個男老婆,而且還是個名不見傳的小人物,嘖嘖,方家的水可真夠深的。
端著一杯紅酒的餘沉站在原地,他隔著距離看方禹打牌,惶恐躊躇不敢靠近。
西裝男捂著牌,對著餘沉擺擺手,轟他:「你站在這裡就像是教導主任似得,趕緊到你老公那邊坐著。」
餘沉:「……」他左右環顧,見四周實在沒有空餘的地方,而餘沉熟悉的也只有方禹,只好苦著臉走過去,一旁的侍應生適時的搬來一張椅子,擺在方禹的身旁。
倒是方禹,面容如常,彷彿根本沒看到餘沉的糾結。
方禹放出兩張牌,淡淡道:「你要玩嗎?」
不不不不不不不不!!
餘沉正想拒絕,卻聽到西裝男不耐煩道:「跟你打牌我手氣太臭,換人吧,正巧也有新人來了。」說著他就朝餘沉示意。
餘沉滿心苦澀的喝一口紅酒,喝完後,他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這杯紅酒是誰給他點的?方朝安不可能好心眼,方禹更是不可能,那是誰?
在模特圈待了這麼多年,餘沉就算再蠢,現在也該學聰明瞭點,他皺著眉,反省了一下自己,然後將酒杯放在一旁不再亂碰。
方禹陰森的掃他一眼,隨即將紙牌放著,靠著輪椅慢吞吞道:「行,你們來吧。」
被迫趕鴨子上架的餘沉只好跟他們一起打紙牌,同桌的另一個人沒說什麼,一邊懶洋洋的發資訊一邊玩牌,雖然三心兩用,但卻也玩的不錯,還贏了兩局。
餘沉不會玩牌,手氣也差,玩三局輸兩局,牌技實在是差強人意。不過玩到第六局的時候,餘沉就察覺到了自己身體的不對勁。
餘沉抓著紙牌的手一緊,差點將紙牌掉在地上。他生氣了,那杯酒果然有問題的。
西裝男皺眉,往牌桌甩一張牌,隨口道:「老方,你不玩就教教你新媳婦,你們兩口子技術差太多了吧。」
方禹抬起眼眸,不冷不熱的掃一眼強裝著正常的餘沉,漫不經心的心道,曲喬雖然做事不夠圓滑,但這次卻辦的很不錯。
餘沉還沒開口,後背就貼來一個清瘦卻結實的身軀,冷冰冰的,像是充斥著無邊的寒氣。
方禹什麼時候靠過來的?
方禹傾身,面不改色的幫著餘沉調整牌面的順序,然後抽出兩張,冰冷的指尖似是不經意間掠過餘沉的手,然後他將兩張牌放在牌桌上。
餘沉皺著眉,他那輕微的異樣,引來了方禹的注意:「怎麼了?」
餘沉避開方禹的眼神,乾咳一聲,清了清嗓子後,還是沒說實話,他小聲的解釋道:「我有些不舒服。」
方禹挑了挑眉,戲謔從眼底閃過,但卻沒挑破對方的故意隱瞞,他只隨意的嗯了一聲,沒多說。
西裝男丟下一張牌,玩的正開心,見他們在說話,就看一眼,好奇的道:「怎麼了?」
方禹道:「沒事,繼續吧。」
餘沉鎮定地看一眼方禹,其實這杯酒的藥量不大,會讓他不舒服,但卻不會失態,估計只是有人想整他。想到這裡,餘沉又鎮定的甩出一張牌。
方禹抿著唇看他,餘沉那咬著牙堅持的模樣,讓他不再覺得歡喜,只有心疼跟捨不得。他蹙眉,他厭煩曲喬的小動作,所以打算要跟曲喬算一算這筆帳才行了。
等這局結束後,在餘沉還沒有想好該用什麼理由提前離開的時候,只聽到方禹搶先一步輕聲道:「我有點事先離開,你們繼續玩吧。」
說著,站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