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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部的重擊是致命的創傷。
鎮守京口將軍衙門這段時已幾乎日以繕夜忙碌,軍使諜員不分晝夜往來不絕。傳信快船曹著掀天波詩進進出出。
實勒門將軍日夜坐鎮處理軍務,轄下的八族兵以及巡江、巡河水軍,幾乎枕戈待命隨時候命出動,緊張的情形可想而知。
三更天,實勒門將軍仍在機要室處理急務,由蘇淞鎮總兵官駐祟明中營的急傳軍報中,知道執行海禁的兩艘軍艦,在餘山外海受到海寇的船隊圍攻,一傷一沉傷亡慘重。
海寇的那份船隻已乘潮入江,可能已潛抵江陰以西,要求揚州的水師配合堵截圍剿。
他的兩位機要參贊以及兩名親隨巴圖魯,在室中肅立在旁聽候差遣。門口兩名全副武裝的警衛,像個把門的門神。
“將爺朗鑑。”一位參贊不安地說。“江陰的京口協水師營畢喇副將的建議擬可採用,出動三府壯勇。徹底封鎖江兩岸,寇船便無處藏匿勢將留江上,水師便可分遂而擊之於江中……”
“不行,我不信任壯勇。”實勒門火爆地否決。“壯勇是不能信任的,他們漢人有防,像通州嘉定,那一帶的壯勇至少有三成本來就是水賊,他們出動,不但捉不到海寇,反而是提供海寇安全的庇護所。
四十年前偽鄭的艦隊,從崇明入江入逼江寧,這一帶的壯勇不但不配合進剿,反而引匪攻擊防軍的腹背。焚燒水師的戰船,以至扛南全陷。前車可鑑。” “可是……”
“不要可是,海寇遠道而來,癬疥之疾……”
沉重的室門砰然而開,燈火搖搖,剛看到人影,人已出現在案前。
張天齊的打扮,與那天出現在白龍岡時相同。腰插刀,手持棍。威風凜凜,殺氣騰騰。
兩個親隨都穿了巴圖魯坎肩,一看便知是科班出身的勇士,手急眼快,怒吼一聲兩面衝出,雁翎刀熠白生花,叫聲中人刀俱至,一刀劈出勢若雷霆。
“捉刺客!”再位參贊也不慢,拔佩刀隨後搶出。
張天齊左閃,迎向左面的巴圖魯,避免左右夾擊“啪”一聲手棍斜拍人身,刀向外盤,飛起一腳,踏中對方的右肋,手棍乘勢反擊,“噗”一聲擊中右耳門,巴圖魯仰面摔倒,立即昏死。
他回頭反撲.扭身閃過一力,手棍一伸,抵住這位巴圖魯的胸口上,猛地一挑一送。
“砰”一聲大震,這位巴圖魯被送飛,背部把一名搶來的參贊撞倒,兩人跌成一團。
他的左手,已奪獲這位巴圖魯的雁翎刀,信手飛揮,刀靶前刃後疾射,噗一聲撞入另一名參贊的小腹,被震退丈外,摔,倒便起不來了。
實勒門將軍到了,而其他的人全到了。 “啪啪!”他連發兩棍,崩開了實勒門的兩刀,揉身切入,噗噗兩聲悶響,棍分劈在實勒門的雙肩上,他丟掉棍雙手擒住雙臂,抬膝猛撞丹田。
“呃……”實勒門完全失去掙扎的力道。 張天齊將人按入一張大環椅上,將一封書柬在案。上一放。
“你……“要幹……什麼……”實勒門虛脫地問,漢語倒還純正。
“要你把這封信,送給義勇候德都桂齊,”他沉聲說。”三更正,你這將軍府將有三顆雷珠爆炸,你還來得及把人撤出。”
“你是……”
“雷神張天齊。”
“你該去找桂齊侯爺”……”
“你是他的部將,是他的族人他不敢找我,卻用詭計暗算我的朋友我的族人,這叫做以牙還牙。
今晚,我沒殺你們的人.你們外院的兩個戈升哈,中院的兩個戈升哈,前面的兩個站堂戈升哈,後面的三個聽差,我打昏而不殺死,是因為我的朋友還沒死。
明晚,三處地方,滿城、你這裡的將軍府、府城的安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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