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頁(第1/2 頁)
存摺這東西丁白起碼有十年沒見過了,而且丁白記得自己從來就沒有過存摺這個東西。這玩意兒得是他爸那一輩兒的才有的吧?
難道是他那死了好幾年的爸留下的?
帶著疑惑,丁白將手中的存摺給翻開,只是開戶人的姓名卻不是他爸的,也不是他自己的。
上面寫著一個陌生的名字:文鍾。
文鍾?這個名字怎麼莫名其妙的有些熟悉?是誰來著?
丁白思索了半天也沒想起這個文鍾是誰,記憶裡也沒有一個叫文鐘的人啊。
繼續往下翻,丁白疑惑的臉逐漸變了形,這份存摺上的數字讓他直接瞪大了眼睛,他心裡不禁冒出了兩個字。
臥槽!
無數個臥槽出現在丁白的腦海中,他震驚了好半晌才回過神來,對著剛剛那堆被他稱作廢紙的一堆廢紙開始翻找了起來。
總不可能有人在這個裝有一本後半輩子都不用上班的存摺的行李箱裡真的放了一堆廢紙吧?!
翻遍了這堆廢紙之後,丁白愣生生的坐了一下午。
直到陳知非下班回到家裡,看見了愣在沙發上的丁白。
「怎麼了?」幾乎是一瞬間,陳知非就察覺到了不對勁,他目光落在茶几上的一堆紙上,上面放著一個存摺。
在他詢問的一瞬間,坐在沙發上的丁白抬頭看了他一眼:「你還記得你第一次在賭局中遇見我的時候叫我什麼嗎?」
「啊?」陳知非被他問的有些懵,這是什麼情侶之間的致命小問答嗎?
老實說,現在距離他第一次在賭局裡遇見丁白起碼過去了五年之久,五年!第一映像早就不知所蹤了。
況且當時陳知非對於眼前的這個人並不怎麼感冒。
陳知非愣在原地半晌,不知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
「算了,你可能不記得了。」丁白收回目光喃喃的說到,「我自己都不記得。」
陳知非走到丁白旁邊坐下,熟練的將人攬到懷裡,下巴摩挲著丁白的頭髮頂:「這就是你從雜物間的舊箱子裡找到的東西?一本存摺,一堆廢紙,有什麼問題嗎?」
丁白掙扎著從陳知非的懷裡爬了出來,他正襟危坐的坐在陳知非面前,眼神直視著陳知非一個字一個字的說:「如果我說這個存摺上的錢都是給我的,你信嗎?」
「你家人留下的?」陳知非問到。
「不是,算了,你還是自己看吧。」丁白指了指桌上的存摺。
陳知非伸手拿過存摺,看到後面的數字之後挑了挑眉:「所以,你其實是個富二代?」
那堆廢紙也並非全是廢紙,丁白整理過後發現這堆廢紙其實是兩份合同。第一份合同上簽署人正是那個叫文鐘的人,但是第二份轉讓合同,乙方卻是丁白自己。
合同內容的大致意思是丁白代替文鍾完成某個專案,待專案完成後這個寫著文鐘的存摺將變成丁白所屬。
而這個任務便是-賭局。
「我不記得自己簽過這麼一個合同,這個文鍾我也不認識。」丁白說,「但是合同上的字確實是我寫的,手印也是我按的。」
「所以搞了半天,我是這麼進入賭局的。」
關於賭局陳知非很早之前就說過,能夠進入賭局的人大部分都是自願簽署對賭協議的,而關於這些人是如何篩選的確實是個未解之謎。
但是其中不乏有人透過某些手段,將身份轉移到另一個人的身上,以此來逃脫賭局。
或許丁白就是這樣進入的賭局。
不過關於這個存摺其實還存在很多疑慮,它是否真的如同合同上所說的那樣現在屬於丁白,這件事情還需要確認。
不過這種被錢砸懵了的感覺到有些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