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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丁白嘆了一口氣說到,「你要是覺得冷的話,可以到我的房間來避避雨?」丁白向陳知非發出邀請,他本以為陳知非會默默的拒絕,卻沒想到陳知非居然直接上樓來了。
「房間就這麼大,你隨便坐。」丁白說著,盯著陳知非毫不避諱的看。
「雨停了就走。」陳知非說著坐到了屋裡的椅子上。
窗外是淅淅瀝瀝的細雨,屋內的人互不幹擾的各行其是。丁白躺在床上腦子裡捋著目前所知道的線索,陳知非坐在椅子上不知道是在打盹兒還是在發呆。
睏意來的突然,丁白眯著眼睛盯了一會兒陳知非人就睡著了。
午夜,坐在凳子上的陳知非睜開了眼睛,他轉頭看向剛好坐起的丁白。只見丁白翻身下床整理好衣物,穿上鞋走了出去。
陳知非無聲無息的跟在丁白的身後,走廊上多得是跟丁白一樣的人,他們走到樓下,走進白天的教室裡,此時教室裡已經有人在等待著他們了。
丁白走到了一個女生面前,坐在女生面前的椅子上。正前方的女生拿著畫筆在畫紙上畫著什麼,似乎不大滿意她走上前去將丁白的姿勢調整了一下,繼而繼續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開始畫。
作為荷官的陳知非就站在不遠處看著眼前的一幕,賭局規定,荷官不插手莊家在賭局中的任何決定,同樣可不能向莊家透露相關的資訊。
他看著丁白的臉一點一點的出現在女生手下的畫紙上,心中默默的有些不爽。特別是那個女生伸手調整丁白的姿勢的時候,感覺更加不爽了。
不遠處,一位莊家躺在地上,身體上擺滿了燃燒的蠟燭,每一支蠟燭融化的蠟油滴落在莊家的面板上很快便凝結成白色的薄膜。
而隨著蠟燭的不斷燃燒,那名莊家的身上凝結的蠟燭越來越厚,似乎是要將他整個人都包裹在蠟油中。
早上起床的時候丁白感覺自己又像是被迫跑了個五公里,腰痠背痛的簡直要命。而昨晚來避雨的陳知非已經消失不見。
「累死了,這床怎麼睡的這麼難受。」丁白嘀嘀咕咕的穿好衣服,卻發現臉上似乎沾了點東西。
他伸手摸了一下已經有些幹了,扣了扣發現這個東西好像是顏料?
這東西什麼時候弄上去的呢?
第59章 誰他媽的咬我一口?
手上的顏料輕輕一搓就變成了粉末狀,丁白盯著這些粉末微微出神。
在昨晚睡覺之前他根本沒有看到過臉上的顏料,而且顏料覆蓋的位置很明顯,他怎麼可能會注意不到?
除非,這些顏料是在他睡著之後被蹭上去的。
難道是陳知非?丁白想到昨晚來避雨的陳知非,但是轉念一想如果是陳知非那他為什麼要將顏料塗在自己的臉上?
思考中有人敲了敲門,徐思源的聲音從外面傳來:「丁白?該下樓了。」
「哦,好。」簡單應了一聲之後,丁白便收拾了一下出門下了樓。
昨天下午那間死了人的教室居然還在用,泡著人的水缸就簡單的蓋了一塊布給扔在哪兒了,而且奇怪的是,這幫學生居然可以忍受旁邊有一具屍體。
那為什麼昨天他們一個個害怕的要死?很違和啊。丁白摸著下巴想著,站在原地像是一個沒事幹的閒人。
倒不是隻有他一個人是這樣,原本跟他一個組的學生都閒著,因為這個水缸子本來是他們這一組的作品,不過現在他們的作品已經被毀了。
「然後呢?」丁白朝旁邊的一個男生問了一句,「水缸子都沒了,咱們要怎麼完成作品?」
「啊?」被問到的男生有些懵,他像是很認真的思考了一下然後說到,「沒關係的,再做一個其他的也可以,反正這個也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