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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說我們必須要知道手絹在哪裡。」丁白趁機說了一句,「如果有人拿到,不,摸到過手絹,請一定要告訴大家。「
丁白不敢奢望有人能夠站出來,他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如同猜測的那樣,從一開始就有人帶著手絹進來,如果真的是這樣,那是不是意味著找到丟手絹的人就是找到那個將手絹帶進來的人?
「我摸到過那個手絹。」
凝固起來的空氣被人打破,陳知非慢條斯理的說著:「剛剛看不見的時候有人在我背後放了一個手絹,我摸了一下,後來手絹就消失不見了。」
「所以說剛剛我們看不見的時候,有人從你身後拿走了手絹?」有人說到。
氣氛再次變得緊張了起來,不少人開始發現,他們似乎從一開始就跑偏了方向。於是有人猜測到:「我們當中是不是有人的遊戲規則和其他人不一樣?」
「或許真的是這樣。」丁白接著說到,「設想一下,如果我們的遊戲是找到丟手絹的那個人,會不會有人的遊戲是不讓我們找到丟手絹的那個人呢?」
也就是說,實際上這場遊戲開始的時候,莊家是被分成了兩類,其中八個人是圍坐在一起等待丟手絹的小朋友,而其中一個人就是一開始被選中丟手絹的那個人。
「可是我們都看見了啊,沒有人站起來丟手絹。」有人說到。
「誰說丟手絹就一定要站起來了?」陳知非開口說道,「不是有人都模仿著偷偷丟技能牌嗎?」
從一開始,丟手絹的那個人就悄悄的將手絹放在別人的身後,而他們其中早就有人偷偷的在背後摸到過手絹,但是由於規則的原因,摸到手絹的人不敢出聲,只能再次將手絹悄悄的塞到身邊的人的身後。
由此以來,這個手絹就這樣悄悄的移動了起來。而每伴隨著手絹的移動,那首兒歌也會很應景的響起。
「嘖。」皺著眉頭思考的丁白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你們有沒有發現,從技能牌使用過後,似乎那首兒歌就再也沒有響過了?」
說到這兒,丁白才意識到這個問題,兒歌沒有響,那是不是意味著手絹現在一直固定在一個人身上?
只是當他看見其他人的臉色時,發現事情好像有點不對勁。
「可是我剛剛摸到過手絹」一個姑娘的手顫顫巍巍的指向了旁邊的人,「而且我把手絹放到了他的身後。」
被指到的人也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到:「其實她身後的手絹是我放的,但是沒想到她又放回來了,所以我只能放在這位的身後。」那哥們兒指了指右邊的莊家。
「」所以說,現在是機會每一個人都有碰到那個手絹。只是一直沒有人挑明說。
只是,明明手絹一直在移動位置,兒歌為什麼沒有響呢?
陳知非伸手在兜裡掏了掏,一張粉色的小手絹被他從兜裡拿了出來,他抖了抖小手絹衝著在場的人說到:「不好意思,為了安全起見,手絹被我調換了,真正的手絹在在這裡。」
丁白:「」所以假的那個手絹是什麼?
陳知非拉開了拉鏈,外套內襯像是被撕破了一般少了一塊。
現在他們總算是見到了手絹長什麼樣子,但是此時又一個問題出現在眾人面前--丟手絹的人是誰?
此時剩下的七個人中,到底誰才是丟手絹的那個人呢?
「我已經知道是誰丟的手絹了。」陳知非從兜裡掏出一張黑色的卡牌,正是丁白以為陳知非用掉的那張技能牌,這會兒他當著所有人的面將牌往地上一丟,一瞬間,黑暗再次襲來。
丁白肩膀被輕輕的拍了一下,一雙手從左右按住了他的腦袋,陳知非小聲的靠在他的耳後說了一句:「別回頭,跟我走。」
黑暗中,兩個人側著身子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