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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哦”了一聲,再次跌入他的沉默魅力中。
這天午後,我們依然按照原計劃離開法國巴黎,然後去往德國,在抵達慕尼黑的第一晚,蕭乾坤將我灌醉了。
直到回國之後的許久,我才恍然明白過來,原來那個夜裡,他是故意這麼做的。
可彼時的我尚且一無所知,當我與阿坤坐在巴士裡啟程去往德國的路上,我仍然微笑的那樣美滿愜意。
而蕭乾坤也只是將我牢牢的抱住,眼裡滿是失而復得的寵溺與無可復加的深愛眷戀……
作者有話要說:下章之後就回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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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四十八、醉承歡 。。。
德國的慕尼黑啤酒節通常都在九月末與十月初舉辦,我們抵達阿爾卑斯北麓的伊薩爾河畔時,正是氣候宜人的好天氣。
已近黃昏,下了長途巴士後,蕭乾坤與我在酒店放好行李,接著我們去了一處著名的奧古斯丁啤酒坊。
酒坊有長長的木質椅子,其中的烤豬肉、丸子和甘藍菜非常出名,與在法國巴黎吃到的大餐不同,這裡的氣氛格外自由歡樂。
雖然我們來的尚早,並沒有趕上正好舉行節日的時間段,但是啤酒節的氣氛已然成型,有年輕的男男女女或者頭髮花白的老頭老太們喝酒嬉笑,腳丫型的超大玻璃杯裡盛滿著著名的慕尼黑美酒。
我本來是打算既然來了那即使酒量再差也要喝上一杯的,而阿坤顯然也沒有阻止的意思,我們吃著特色小菜,看這裡街上的人群又喊又叫,世界都好像興奮了起來。
見過了如此的場景我才知道,原來喝酒喝到爛醉也能這麼的好看,眾生百態,在這裡一覽無遺。
不過悲催的是,後來連我自己也醉了。
原因是我與蕭乾坤問酒保找來骰子玩,結果輸多贏少,超大容量的一杯啤酒下肚,我徹底失去清醒的意志。
依稀記得,後來我突然站起來跑到別桌和完全不認識的外國姑娘擁抱在一起,我們熱情的親吻,像是失散多年的朋友們。
蕭乾坤應該是透過這個舉動確定我已經醉到不行,趕緊結了帳將我帶回酒店。
分不清東南西北的我被他一路抱著回到客房門口,然後趁著阿坤開門的時候,我又得意洋洋的對著一旁的大理石雕塑滔滔不絕的說起話。
我道:喂,你是這裡的服務生嗎,你們放在房間裡的古董油畫真好看,我要帶回國。
蕭乾坤很冷靜的說:這是犯罪。
然後,他將我拖進了房裡。
我最後的一點印象停留在自己用他的領帶將他雙手綁在床頭,我捧著阿坤那張散發著冷魅氣場的臉,甚至還坐在他身上色/欲燻心的說著什麼……
虧得我第二天對床上這些事的記憶模糊至極,否則,我真不知自己還有沒有面對人生的勇氣……!!!
……
隔天,旭日高升,一道道光影透過輕紗變成彩色的線條照入房中,美妙之極。
我從宿醉中醒來時,第一感覺竟然會是全身疼的想罵娘!!!
自己渾身的骨頭像被人拆開又重新整裝過一樣,那種滋味簡直如同是被人強/暴了一晚……
同時還有些頭疼欲裂、腹部發酸、四肢無力……
我嘗試著動了動雙腿,下/體的不適卻使我深深皺起眉頭。
這突如其來的狀況讓人有些難以適應,我又在床上躺了一會,努力回想昨晚的種種,可是除
49、四十八、醉承歡 。。。
了蕭乾坤隻字片語的鏡頭,其他都已成一片空白的記憶。
按照慣例我當然先找阿坤的身影,發現他不在,便勉強著自己起身去沖澡,洗到一半時,我聽到開鎖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