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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你本是隕州富豪千金,讓你做奴婢本來就有些委屈你了,你為藍玉操勞,辛苦了。”
阿福喜悅得滿臉通紅。原來自己為太子盡心盡力的辛勞,他都看在眼裡,也放在心上,她感到自己的所有辛苦都在他這幾句短短關心的話中,得到了完全的補償。她略為激動地說:“比起殿下對阿福做的,阿福這點微末心意又算得了什麼?阿福不累,殿下才是真正辛苦,請殿下允許阿福留下,為殿下……和太子妃略盡綿力。”
這個女子,深刻地仰慕著太子,徐藍玉默默聽著,心中想到,這或許是一個大好的契機……
玉溪皇子
() 李承俊點點頭,阿福臉上一紅,含情脈脈地說:“對了,這些日子殿下身邊乏人照料,阿福想為太子做一件錦袍,不知殿下喜歡什麼顏色?”
李承俊看了她一眼,忽然想起了什麼,皺眉道:“隨便吧,你去看看太子妃醒了沒有!吃藥的時間要到了。”
徐藍玉聽到他們說話,便猜到那阿福必然是心儀太子爺。她在心中暗暗嘆氣,若是太子能明白人家姑娘一番心意就好了,可是他一句隨便,便將人家的少女芳心打得粉碎。人都是這樣的,擁有的不珍惜,偏偏去追求不可求的東西。
這世上,得不到和已失去,終究是最難忘。
“娘娘,你醒了,可要喝點水?”阿福走過去,溫柔地問徐藍玉。
徐藍玉看著她,又看了一眼李承俊,搖了搖頭。李承俊一直關注著徐藍玉,見她如此,還以為她像當初沈宛如那樣,自己與美貌婢女多說幾句話,她便會拈酸吃醋,以前沈宛如這樣只會讓他厭煩,可是換了徐藍玉,卻讓他心裡升起了一絲希望。
想到這裡,李承俊微笑著對阿福說:“阿福,想不到你不但能幹,手還這麼巧!剛才你說的錦袍,什麼顏色你看著辦好了。我都喜歡。”
阿福紅著臉喜悅地點點頭。
可惜,看見李承俊跟她含笑相談,徐藍玉心中不會有絲毫不悅,更加不會產生當澹臺紫玉與他人親近時候的嫉妒。
李承俊雖然跟阿福說話,但眼睛一直偷偷密切注意徐藍玉的反應。看見她的表情若有所思,心裡暗暗高興。
果然,不過兩天,阿福便將袍子送來了。徐藍玉心中感嘆,一個女人為了心愛的男人,真是什麼都做得出來,這袍子想必是她熬了兩個通宵才做出來的吧。
“殿下,合身嗎?”阿福紅著臉問道。
李承俊看了一眼正微笑著的徐藍玉,接過那件暗色繡金絲線的錦袍。這件錦袍做工精細,刺繡精美,色彩搭配得十分好,李承俊穿在身上,顯得格外俊美不凡。只聽李承俊誇讚:“阿福,你手真是巧,這件長袍你做得很合身。”
阿福滿臉喜悅地說:“阿福一直擔心殿下不喜歡呢,殿下既然覺得好,請殿下就穿在身上吧!”說著溫柔地蹲著為李承俊整理下襬。
李承俊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神,他看著徐藍玉,心中卻難受極了,她總是冰冷的,眼光放在遠處,既縹渺又疏離,彷若二芒寒冰。每當她浮現這種冷冷的神色,他就會想緊緊摟住她,以證明她仍在他懷中,沒有消失。
他該拿她怎麼辦?她的心離他越來越遠,要怎樣的熱情才可以換得她的笑容?
從來沒看她為他展眉而笑,她會笑嗎?她當然會笑,只不過那笑容從來不曾給過他!她比冰雕成的雪人更冰冷,她真的會笑嗎?他真的很想看到她為他而笑。只為他笑!
可是,他還得等多久?或者,這根本是他一輩子的奢想?
徐藍玉知道自己若是想要儘快見到澹臺紫玉,唯一的辦法就是迅速康復起來,所以接下來她都努力地吃藥,吃飯,甚至連以前最討厭的補品也都吃了。
她儘量不去惹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