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酒場無父子,官場無兄弟(第3/4 頁)
都不是九死一生,而是十死無生。”
“處仲,孝孫當初和我八拜結交,那就是我的兄弟,我的兄弟死在杜弢杜曾的手上,這仇豈能不報?”
“不行,再想其他辦法,不能讓彥國兄去冒這個險。長豫快想想,還有什麼其他辦法沒有?”
“別再想了,我的名聲閱歷,這份湘州刺史,再合適不過了。”
“不行,你好不容易從洛陽輾轉來了豫章,還過幾天好日子吶。”
“處仲,孝孫不是說過嘛,滄海橫流,處之不安。這事情我既然知道了,我就不可能坐視不管。”
“彥國兄,我和你一起去。孝孫叔父的仇,咱們兄弟一起報。”胡毋謙之搖搖晃晃的搭上了胡毋輔之的肩膀。
“犬子又喝多了,又讓大家看笑話了。”
“不,我沒喝多。我若是留在豫章,一來對不起我這一生狂狷,二來他們就會知道這是個計策,會像對待第五猗一樣對待父親——不論父親怎麼做,他們都不會理會。”
“你真的沒喝多?”
“沒,我還能……當。”
胡毋謙之摔倒在地。
“可算是喝醉了,羲之、允之,阿應都起來吧,那個酒鬼醉倒了。”
王悅去把幾個裝醉的兄弟拍了起來。
“既然彥國兄一意孤行,兄弟再勸未免傷了和氣。這奏表兄弟幫著上也就是了,彥國兄且在府中小住幾日,等著建康的回信。”
“既然如此,我先把犬子架回去,再回來和大家痛飲一番。”
胡毋輔之扶著自己的兒子胡毋謙之,往自己住的房間走去。
他們爺倆這一走,陶侃才敢開口問,
“那麼武昌哪?難道武昌也不打嗎?”
武昌城,處在豫、荊、湘、江四州的交界處。
“不打,買回來。士衡叔父不是發了一筆橫財嘛,現在就是花出去的時候。”
“你是說,從杜弢手中,把武昌城買回來?他能同意嗎?”
“武昌城已經被他一把火燒掉,裡面該搶得也都搶完了,又在長江的邊上,守又守不住,他留著幹什麼?”
“那我們也是一樣的。”
“我們不一樣,我們明修武昌城,暗地裡和應思遠聯手,破壞杜弢、杜曾之間的關係。”
“哦,說到應思遠,他還要請你去一趟南平。”王敦插了一句。
“我就不去了,讓阿應、允之去吧,他要得不是我的態度,而是伯父的態度。我去了反而不好。”
王敦點點頭,本來就是做質子的意思,哪有讓嫡長子做質子的道理,倒是有希望成為王敦繼子的王應、王允之就很合適。
“那羲之哪?你們都走了,讓羲之一個人留在豫章?”
“羲之,和我回建康。一來是籍之兄的好事近了,他也該回去幫著料理些事情,二來,我還得帶羲之去見識見識三吳的公子哥們。”
“長豫兄,那個,我能不能不去?我真的不喜歡當街搶婢女。”
“不行,你也快13歲了,該當個男人了,你以為是這些公子哥們天生愛跋扈嘛?這裡面都是學問。”
“欺男霸女,還成了學問了?長豫兄的歪理真多。”
“呀,還學會犟嘴了。來來來,咱們出來單練。”
王悅薅著王羲之的脖領子就來到一塊空地。
“悅哥,你有什麼話要和我說嗎?”
“當然了,我得教一教你,什麼叫做跋扈。”
“我……我不想學那個。”
“不學不成,這世道,人善被人欺,何況世弘叔父已經先去了,更是有人憋著壞的想欺負你。”
“不是,不是還有悅哥嘛,有你在,誰敢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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