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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七如此信任的,甚至以性命想託付。
結果老七支支吾吾說出的答案,一脫口,就羞得崔鳶直接將頭低到了胸口,原來崔丞相什麼東西也沒有交給老七,而是點明瞭崔鳶身上的一處暗記,一個紅色的硃砂痣,剛好長在崔鳶的右臀之上,這個標記的確這個世界上只有兩個男人知曉,除了看過崔鳶小時候光屁屁的崔丞相,也只有老七知道這個秘密了,所以老七才會對這張紙條的真實性深信不疑。
這什麼跟什麼嗎?怪不得老七不敢當這老八的面說出實情,這件事兒。要是讓人知道了,叫崔鳶以後還怎麼見人。這個崔丞相也真是的,找什麼憑證不好,偏偏說這個。
正當崔鳶臊的不行時,門口又傳來門房二愣子響亮的尖叫聲。
“暈!”崔鳶暗惱,她不是沒給老七提過將這個二愣子調走,哪知老七剛準備發號施令,人家立馬就上演了一出“捨命護主”的戲碼,雖說人攔錯了,可是這份忠心做不得假,大和老七的胃口,老七出面求情,念在老七還是“傷員”的份上,崔鳶也不想為了這點小事兒,就和剛回家的老七扭著,索性也就得過且過了,反正依照崔鳶的想法,老七都回家了,這二愣子門房大概也鬧不出什麼“波浪”了吧!結果事情剛剛過了一天,他又開始折騰,真是一點清淨也不願給崔鳶。
“你又吼什麼吼?”崔鳶又羞又臊的衝了出去,自然沒有什麼好臉色,但很意外出了院子門口居然沒有見到那個二愣子的“傻樣”,反而出現了一個莫名其妙的怪老頭。
說他是怪老頭,還真的一點也不冤枉他,這個老頭的年紀約莫五十開外,身材魁梧,張揚的微白鬍須和鬢髮,就像一顆盤結的松樹,參差有力。他外套一身分不出顏色的灰撲撲衣服,正瞪著一雙圓目銅鈴的眼睛,在屋子外四處打望。
“這?”崔鳶心中疑惑不已,正在這時,那個二愣子門房終於不負眾望“一瘸一拐”的走了進來,一件崔鳶就捂著臉嗚嗚委屈的哭道:“皇妃,就是這廝,我不讓他進,他偏進,一掌就把小的打飛了,而且……還打壞了咱們府裡的大門!”
“什麼,還敢打壞咱們家的大門?”門房這個二愣子,依照他“缺根筋”的智商,討打是很正常的,但是連帶打壞咱們家的大門就不行,這門打壞了,可是要用銀子來修葺的,所以崔鳶一聽就冒火了,就算落毛鳳凰不如雞,可是老七剛剛失勢,要輪班也輪不到你一個平頭老百姓欺負到頭上來吧!
崔鳶板下一張黑臉,呵斥道:“知道這兒是什麼地方嗎?也敢亂闖?”崔鳶仗著人多勢眾,頗有點黑幫女老大的派頭。
“這兒不是七皇子府嗎?”老頭的口音有點怪怪,一聽就不是京師本地人,崔鳶又看了看老頭的裝扮,衣服髒就不說了,細心一看原來衣服的下襬處都不知道被什麼東西掛出了一絲絲一條條的布縷。
這個老頭面對自己這個皇妃一點也不杵,又敢貿貿然闖進皇子府,這精神上是正常的嗎?該不會是誰家走失的痴呆症吧!崔鳶開始猜測了。
“老頭,你們家在哪?”既然是可憐人,崔鳶自認為自己也是一個有愛心的人。
“濠州!”老頭吐字不清得道。
“濠州在哪?”崔鳶好像沒聽過京師有這麼一個地方,越發肯定自己的想法。
“那你找誰呢?”崔鳶又問道。
“找我的軒兒!你快叫他出來,我沒時間和你這個丫頭磨蹭。”老頭已經有點不耐煩崔鳶的羅嗦了。
嘿!我還沒有嫌棄你,你敢呵斥我,老鷹不發威,你當我不會飛,好歹我也是皇妃不是!被一個痴呆症的老頭埋怨自己羅嗦,崔鳶有點生氣了,她冷冷道:“什麼兒不兒的,這裡是皇子府,單單衝你這一點,知不知道我就可以入你的罪。”普天之下,除了皇帝誰敢跑到皇子府裡來找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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