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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了,也算是見過老七蠻橫的一面了,但也沒有想到會“混球”到這種地步,一旦發了怒,不管是上面坐的是不是皇后、太后了,估摸著就是玉皇大帝來了,也不給面子。
太后在宮裡,從小也是看著老七長大的,對這個天不怕地不怕,一犯起混來就六親不認的“七皇子”還是很瞭解的,最好的辦法就不要在他的“混勁”上,和他對著幹,那不然就是火上澆油,非把自己和別人一塊燒焦才算完,
於是黑著臉,冷冷地對著一旁的宮女和皇后撒氣:“愣著幹嘛?請太醫呀!難不成要讓世人誤會哀家的慈寧宮真成了濫用私刑的齷齪地兒了?”說完便對老七怒目而視,憤怒的鳳眼裡再無一絲和藹可親。
在老七的胡攪蠻纏下,這場審訊暫時性中場休息!崔鳶坐在椅子上,接受上藥,那太醫在眾多太后,皇子的“兇狠”目光注視下,手指忍不住一抖再抖,藥粉兒都稀稀落落的全都沾到崔鳶的鬢髮上去了,本來崔鳶心境就忐忑著呢,讓太醫這麼一渲染,更是鬱悶,害得她真想對他大吼一聲,“別抖了,本皇妃也是敢作敢當之人,又不是被冤枉的,用不著六月飛雪吧!”
本來只是小傷,被太醫這麼一圈圈的纏繞好繃帶後,厚厚的白布繃帶包裹了大半個額頭,崔鳶整個人就像是剛從戰場上下來的傷員一般,說不出的滑稽。
老七卻很滿意,還追問太醫道:“不會留疤吧!用不用得著用珍珠粉抹抹,你可不知道爺這個媳婦,長得不咋滴,但卻愛美的要命……”
“好了,有完沒完?”太后的菩薩性子,也給老七氣的怒髮衝冠了,連拍了幾下案几。
“老七,我問你,冬月初三,你媳婦去倚鳳閣去的事兒,你知不知情?”太后懶得和老七拐彎抹角,直接雷霆萬鈞的發難了。
老七打了一個酒咯,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嘟嘟嘴道:“知道啊!是我讓她去那兒,給爺跳個舞,唱個曲什麼的助興!”
“啪!”又是一聲敲打案几之聲,不知道該讚歎這實木桌料耐用呢?還是該誇獎皇后的手結實。崔鳶都快記不清,這一天內,皇后拍了多少次桌子了。
“好你個老七,叫自己媳婦去那種骯髒之地不說,還跳什麼露胳膊,露腿的豔舞,皇傢什麼體面都給你丟光了!”皇后一副哀其不幸怒其不爭的心痛樣,不知情的,還以為老七怎麼著了,那痛心疾首的程度不亞於被老七刨了自家祖墳。
“我丟什麼體面了?”老七脖子一梗著,接著酒勁,咋咋呼呼的就反駁起來:“鳶兒是我明媒正娶的媳婦,又不是偷別人家的媳婦,不就是跳跳舞,露露胳膊,露露腰嗎?有什麼大不了的!就算是爺摟上她睡一覺,也是夫妻人倫,母后,你管得太寬了吧!”
“你……”皇后的心肝啊!被氣的估摸著給點火星,就能立即爆炸!
轉過頭對著太后,控訴老七道:“母后,你倒是管管啊!如此離經叛道,不知羞恥的話,他堂堂皇子居然也能說得出口,皇家還有什麼體面可言?”
太后人老了,思維也慢了,還沒有開口,話頭又被老七搶了去。“母后說的什麼話,夫妻之間行人倫那是天經地義的事兒,怎麼就成了不知羞恥了,要是做丈夫的都成了柳下惠,來的坐懷不亂,那還開什麼枝,散什麼葉?還談狗屁的皇室人丁興旺。”
老七猶嫌光有理論,不具備說服力,乾脆現場舉起了例項,來了理論和實際相結合,他指著一旁花容失色的皇后道:“皇后娘娘就拿您來說吧,就生了太子哥哥,宮裡的嬪妃們呢,則生了我們這些皇子皇孫,要按您說的”不正經“,那父皇就是首一個。”
老七說的口水四濺,眾人的那個心啊!破碎了一地,這個老七說他草包吧!扯起“歪理”來,還真讓人招架不住。
太后人老了,體力,嘴力都跟不上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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