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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依蘭性子實在是太強了,當著自己的面就敢動手打人,若有個人把她給“鎮住”,今後指不定還得惹出什麼么蛾子,崔鳶硬著心腸,冷冷地看著不甘的依蘭,面無表情的說道:“怎麼處置她,是我的事兒,現在我讓你去門口跪著,怎麼?你是沒聽到呢?還是不想去?”
崔鳶的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除非依蘭又想鬧一場“革命”,以此打破封建家庭妻尊妾卑的禮教,又或者乾脆來個拍拍屁股“辭職走人”,抱著“姐不打你府裡的工,也不伺候你這人”的念頭。很遺憾,這兩種想法依蘭都沒有,所以千不甘萬不願的,還是乖乖的跪在了門口外的石階上。
見依蘭受罰,燕紅當然舉雙手雙腳贊成,飛揚的嘴角還未落下,就聽得崔鳶對自己吩咐道:“去,叫人把賬本拿到我的房裡。”
說實話,崔鳶並不相信依蘭用的是苦肉計,來栽贓嫁禍燕紅,依蘭的情形,崔鳶看來應該是得了過敏性皮炎,這樣的搔癢難耐,到了夜裡也會折騰的夜不能眠,這種難受是外人不能體會的,
所以要是換做崔鳶自己的話,就算是要用苦肉計,何不讓別人替自己遭這個罪了,又不是什麼好差事,用不著親力親為吧!畢竟肉長自己身上,是會痛的。
燕紅一邊抹著眼淚,一邊申訴道:“皇妃娘娘這是不信我呢?我這些年來,為七爺府當牛做馬的,沒功勞也有苦勞吧!你不知道我每天看賬本,算府裡的各項進出,那一夜不忙到深更半夜的……”
崔鳶冷眼旁觀,心裡不屑之極:“深更半夜?那每天打扮的花枝招展在老七眼皮底下晃盪的人是誰?那不成你燕紅還有分身術?”
崔鳶略略思索了一會兒,端起茶杯,抿了口茶,方才說道:“既然你這樣辛苦,那今年年關一過去,你就把手裡的事兒都交出來來吧!好好歇著,可別累壞”,明明自己一心記掂著管家之事,又要哭哭啼啼的說自己多麼多麼辛苦,對於燕紅這種又當婊子又想立牌坊的行徑,崔鳶很是反感。
“啊!”燕紅神色一僵,看來外邊的傳言是真的,她真要收回自己手裡的權利,她沒進門的時候,一直都是自己當家,剛一進門,就迫不及待的一腳把自己踹開,想到這燕紅心中更是怨恨。語氣中也不如先前那般恭敬溫順了。
“既然皇妃姐姐要管家,妾身也不敢霸著,這日不如撞日,咱們也不等過了年關了,今兒我就讓人將這幾年的賬本給你”抬“到你屋子裡去。”
崔鳶之前本來也沒想著奪燕紅的權,都是女人又何苦為難女人,更何況自己也無心和她們爭老七,老七再好,那也是“公用”的,對於公共設施,崔鳶向來沒有搬回家的習慣,要用還是用自己的“專用”物品。
可燕紅居然還蹬鼻子上臉了,自己也沒有必要留什麼情分,於是揮揮手,叫來馬媽媽,讓她帶著人跟著燕紅去庫房裡,即可做好交接手續。
可真等馬媽媽回來的時候,崔鳶還是傻了眼,這堆積如山的真是賬本嗎?怪不得,燕紅說要給自己“抬”來了,沒有兩個壯實的男丁,這兩箱子賬本還真的搬不會來。
“怎麼這麼多?”沒有外人在場,崔鳶毫無顧忌的問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馬媽媽神色尷尬的解釋道:“奴婢剛去的時候也嚇了一跳,可燕紅姨娘說,七爺府里人多口多的,什麼財、米、油、鹽、醬、醋、茶等等哪一樣不得單獨立項,再加上為七爺府當家也不敢馬虎半點,自然記錄的詳細一些……”
這擺明就是故意想給自己出難題嗎?崔鳶冷笑著譏諷道:“你就沒問問,茅廁的手紙可也單獨羅列一項?”
馬媽媽聽出崔鳶話裡的屑揶口吻,也立刻配合著應聲回答道:“要不老奴去問問?”
崔鳶看著堆在屋子角落的賬本,心中冷笑連連“想給我設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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