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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明白瘋老頭子這一行為到底是有意的還是無意的,心中疑惑,將破布袋子撿起來,用手摸了摸,摸到一塊圓圓硬硬的從西,有銅錢大小。
我趕緊將布袋子開啟,只見那東西是一塊生了鏽的銅錢,上面刻著的字我也不認識。
這東西看上去很普通,我都懷疑是瘋老頭子從收破爛的那撿來的。
原本還抱著一絲希望,現在,連那最後一絲希望也沒了。
我把銅錢裝進破布袋子裡,想著今生如果還能再見到瘋老頭子,就把銅錢還給他。
腦子裡亂七八糟,總是控制不住地想這想那,再加上兩天兩夜沒吃沒喝了,我都快虛脫了。
我把頭埋進膝蓋裡,突然很想我娘,不知道她知道我被爹賣了之後,該有多難過。
我娘生我很不容易,在我之前她懷過幾個孩子,可惜到快生的時候都流了。
到了懷我的時候,娘找村裡年長的老婆子給她弄偏方,從得知懷孕那一刻開始,一直喝到將我生下來。
那些偏方有的要用老鼠做藥引子,有的要用童子尿做藥引子,還有的要用蛆或者蟲子之類的東西做藥引子,總之,要多噁心有多噁心。
娘就那麼喝了十個月,每次喝下去之後,她都要用東西把自己的嘴堵起來,防止自己吐了。
看見我呱呱墜地那一刻,娘高興的直流眼淚。
我是孃的命根子,是她的心頭肉,所以她護我,愛我,即使知道爹是個頑固不化的老封建思想,卻依然護著我不讓爹給我行成人禮,若不是那件事情……
而爹呢,一直想要個男孩子,從我出生那一刻起,他就不待見我。
他把我賣了,估計只會高興地窩在被窩裡面數錢,完全不會在意我會怎麼樣?
想著想著,不知不覺臉上一片潮濕。
我把頭靠在牆上,想讓自己的腦子休息一會,不知不覺竟睡著了。
迷糊間,我又看到那個模糊的影子出現在我面前,這一次他的雙手沒有在我身上遊走,而是用他那結實寬厚的肩膀將我摟在懷裡,一隻手輕輕撫摸著我的頭髮。
我從未享受過父親懷抱的溫暖,這個懷抱如此寬廣,如此溫暖,竟讓我貪戀的不得了,完全忘記了害怕,只想他能多抱我一會。
&ldo;要是你喜歡的話,以後我天天這樣抱著你。&rdo;耳畔,突然響起一個男人溫柔的聲音,心裡面的冰山霎時間崩塌融化,讓心徜徉在溫暖的花海中。
我點頭。&ldo;好!&rdo;
那雙手抱的我更緊了,薄薄的唇落在我的額頭,蜻蜓點水一般。
我貪戀這感覺,貪戀這懷抱,很想永遠就這樣下去。可是,腦海中突然蹦出那日臭腳漢將我堵在小巷子裡的畫面,渾身不由得打了個激靈,感覺那雙抱著我的手就是臭腳漢的手,那落在額頭上的吻是餓狼一般的撕咬。
我嚇的驚叫一聲,一把將那個模糊的身影推開,猛地睜開眼睛,眼前仍是什麼也沒有。
我又做夢了嗎?
為什麼每次夢裡面的感覺都那麼真實?
我痛苦地捂著腦袋,&ldo;啪嗒&rdo;一聲,一個東西從懷裡掉下來,是瘋老頭的破布袋子。
我把袋子撿起來,當手指觸碰到袋子裡面的銅錢時,瞬間愣住了。那枚銅錢竟然斷成了兩半,裂口處的痕跡很新鮮,說明它是剛剛斷裂的。
這銅錢又不是瓷器,怎麼會那麼輕易地就斷裂了?
而且,我剛剛一直把它揣在懷裡,並沒有磕到或者碰到什麼的。
我想到了一種可能,這銅錢很可能是辟邪用的,就像某些辟邪玉佩一樣。瘋老頭只是裝瘋賣傻地混進來,將這枚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