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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老這些年都甚少出鬼蜮,上次帝無淵來也是易過容之後的樣子,他打量了眼帝無淵的臉,以為他是安餘在外面養的那些人,朝他擺擺手道:「誰知道她去哪了?」
就在這時,齊子奕走進了師父的藥廬,看見帝無淵在這著實驚訝了一番,「襄王爺怎麼來這了?」
帝無淵看了他一眼想起來他是誰,嘴上又重複了一遍:「安餘呢?」
齊子奕被他看得心裡發毛,好像身上的毒要發作了一樣,如實告訴他:「她好久都沒回來了,說不定去哪了?」
「你是大雍的王爺?」
聽見慕老問出口的話,帝無淵面若寒冰般的點點頭。
慕老把目光轉到齊子奕身上道:「說,你都知道些什麼?」
齊子奕被師父猛的一問,有些茫然,隨即反應過來師父問的什麼,「安餘她早些時候……一直待在襄王爺身邊……」
慕老氣極的想把手裡的藥瓶給摔了,這丫頭絲毫不把自己的叮囑放在眼裡,如今惹了不該惹的人,被人算計是死是活都不知道。
齊子奕不明白師父為何如此生氣,只見慕老用手指了指他道:「最近你都別在我眼前晃,看見你我老頭子心煩。」
說完他又看了看帝無淵,對他說:「你進來,就你一個人。」
帝無淵撇下奇安不贊同的目光,跟著慕老進了藥廬,奇安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這可是鬼蜮,要是王爺出了什麼事該怎麼辦,他一邊想著一邊惡狠狠的看了眼齊子奕。
感覺到奇安的惡意,齊子奕覺得莫名其妙,他還是聽師父的話,回來自己房間。
藥廬的門被關的死死的,一點風都出不去,慕老走到一個抽屜前開啟了一個暗格,暗格裡放著幾瓶血,慕老拿起其中一瓶放到帝無淵面前的桌子上,又把手裡的藥瓶一併放了上前。
慕老做完這一切也不說話,就一直盯著桌子上的東西看,良久,似乎是下定了決心指著那瓶血道:「這瓶是安餘的血,老頭子沒別的喜好,就喜歡研究點稀奇古怪的藥,我這幾個徒弟都有一瓶血放到我這。」
帝無淵聞言看向了那個裝滿了血的瓶子,目光有些陰沉。
慕老又指著那瓶藥說:「這瓶是我早些年做出來的藥,它沒什麼別的用途,唯一的作用就是讓被施了藥的人言聽計從……用法就是以人血作藥引。」
慕老看著帝無淵暗沉的眸子道:「安餘在哪老頭子我也不知道,但我想她應該是被人下了這藥……你最近小心點。」
自打聽了齊子奕說安餘最近一直在帝無淵身邊後,慕老心裡一直不住的感概,真是孽緣!
「無解嗎?」
「……暫時沒有。」
帝無淵拿起那兩瓶東西,慕老也沒阻止他,只是嘆了口氣,他費心養大的孩子一個比一個瞞的嚴,他百般叮囑到頭來安餘還是牽扯進了皇家是非。
「誰幹的?」
慕老嘴邊苦澀難壓,他擔心安餘又何嘗不心疼流影,告訴帝無淵這些,只是不想安餘斷送了性命,但看眼前這位,如果到時候流影落在他手上怕是不會有命留。
慕老沒說話,帝無淵不想再浪費時間,直接拿了東西出了門。
奇安看到自家王爺好好的出來,把心從嗓子眼壓下去,「王爺……」
「回府。」
奇安再贊同不過,他恨不得下一刻就走出這鬼地方。
慈寧宮裡沒有任何人發現流影,不,應該是初嫣離開過,只是早膳時間太后問了她一句:「身體可好些了?」
初嫣笑著答道:「回太后娘娘,太醫來看過了,已經沒事了。」
「沒事就好。」
這時葉嬤嬤從外面急急忙忙地走進來,伏在太后耳邊說了幾句話,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