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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在收拾物件的半夏連忙放下手裡的東西回道:「奴婢在。」
燕洛允吩咐道:「看著點郡主, 別被人欺負了去。」
「是。」
燕洛允走後安餘看了眼半夏,長嘆了口氣,她聽父王和哥哥的話沒錯,只是老被人盯著有些不舒服。
安餘走過去拿走了帝無淵手裡的茶一飲而盡,「聽見了沒,最近都不能牽。」
帝無淵接過她喝光的茶杯,拉著她的手在上面親了親,手上動作輕柔,嘴上可一點都不留情。
「我脾氣不好?」
安餘看著手背上的淺淺牙印,可不,脾氣不好牙口不錯,不管半夏是不是在跟前看著,她俯下身親了親帝無淵的唇角,牙尖碰了碰到底沒捨得咬下去,要是咬破相了怎麼辦。
帝無淵幫她揉了揉手背,「疼嗎?」他總想在她身上留下些印記,讓所有人都知道他們本該在一起,經過今早的事後這個念頭越來越深,如今尚且能剋制住,時間久了他怕自己會失控。
不過淺淺的印子片刻便消了能有多疼,安餘看著他道:「帶我去北地看看吧,我之前雖然來過這但並未仔細看過。」
「都是些荒漠有什麼好看的。」
「走啊,騎馬跑跑也是好的,我坐了這些天馬車骨頭都僵了。」
雖然安餘手心的溫度不再像是昨天一樣冰涼,但北地總歸嚴寒,還是不出去的好,帝無淵搖頭,「不行,你現在身體弱,出去一趟回來病上幾天不值當。」
「我又不是紙糊的,還能被風吹散了?」她最近得病的次數確實比以往加起來都多但也不至於一點風都吹不得。
「郡主恕奴婢多嘴,戚老臨行前的囑咐郡主都忘了嗎?」守月悄無聲息的把茶給添上,提醒安餘道。
安餘皺眉反駁道:「靜養又不是不能出去,戚老也沒說我一點風都不能吹。」
「郡主還是歇歇吧,養好身子要緊。」
安餘不說話就看著帝無淵,最後他妥協了,「我可以帶你出去。」
還沒等安餘高興他又補充道:「出去可以但只能在軍營裡。」
行吧,軍營地方也不小了,安餘對著守月道:「去把斗篷給我拿來。」她還挺怕自己會病倒的,但比起害怕這些她更想出去透透氣,趕路時燕洛允就一直不讓她下馬車,她憋得不行。
用斗篷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安餘看向帝無淵,「走吧。」
「半夏你跟著就行,守月就留在帳子裡吧。」她用不著兩個人伺候,既然哥哥想讓半夏看著她,那就跟著吧,也好讓她交差。
「奴婢遵命。」
此刻的軍營除了早晨操練計程車兵什麼都沒,帝無淵就帶著安餘到處走走就當是帶著她散步。
走之前帝無淵又給她圍了一圈毛領,讓她半張臉都埋在裡面,離遠了根本看不清她長什麼樣子。
奇安一早帶著手底下的兵操練,遠遠看見自家王爺過來心裡疑惑,以往這個時候王爺都在營帳裡處理軍務這時候怎麼出來了。
只待他定睛一看,王爺身邊居然還跟著個女人,他走上高臺晃了晃在那曬太陽的李慕指著帝無淵的方向問道:「你看那邊,我是不是看錯了,王爺怎麼身邊還跟著個人?」
李慕正舒服著呢,被他一折騰睜開了眼,往他指的方向看了一眼,淡淡地開口道:「那不是王妃嗎,瞧你這眼神該治治了。」說完他又閉上了眼睛,今天北地少見的出了太陽,曬在身上舒服的不行。
「王妃?咱們王妃不是沒了嗎?那不是樂安郡主嗎?」何越撓了撓腦袋,他記錯了?
「我想起來了,你沒見過咱們王妃這個樣子,不知道也正常,記住了啊,那位樂安郡主就是咱們襄王府的王妃,其他的別多問也別亂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