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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頓時恍然大悟，原來是這麼回事，是芳茹姐出手幫忙的，我說呢，如果是杜遠哲那邊，一定是正常的程式，一路順下來，肯定要花一定的時間，可芳茹姐想必是動用了不得了的關係，我才能提前從看守所裡頭出來。

“芳茹姐，又給您添麻煩了。我……”

我一時間語塞，不知道該怎麼跟她解釋，以為這次矛盾的重點是我跟蓮姐，而蓮姐，又是她手底下的一員大將。我如果此時在她面前說得太多，也不見得是好事情。

芳茹姐牽起我的手說道：“什麼都別說了，平安出來就好！東霖，開車！”

“是！”

隨即芳茹姐先帶我去買了一套衣服，又請我吃了一頓大餐，別提多知足。當然了，我心裡對於蓮姐還是有很多的恨意，不得不向她抱怨兩句，說道：

“芳茹姐，您知道，這一次，我是被陷害的。”

芳茹姐用手背託著下巴，笑意濃濃地看著我說道：“我多少知道一點，不過，我想聽你親口告訴我。”

我立刻停下了吃飯的筷子，抽一張紙巾出來抹抹嘴說道：“芳茹姐，那天我在凱威上班，蓮姐就讓我給一個包間的客人跳舞，我跳完舞之後，蓮姐就不在了。那客人硬拉著我陪酒聊天，一直到下班時間。蓮姐騙我說去吃宵夜，卻是帶我去見之前那個客人，吃著吃著，又硬逼我去洗浴城，後面那個周校長想要對我施暴，我反抗才不小心把他給弄傷了的。”

至於蓮姐自己做的醜事。我都懶得提出來。

芳茹姐聽我一番細說之後，給我的杯子裡倒了一些香檳，淡淡說道：

“這麼說，這些都是阿蓮在作怪了？”

我低著頭不敢說話，畢竟往後在凱威還得看蓮姐的臉色。

芳茹姐輕輕摸著我的手背說道：“小沫，你想我怎麼處置她？”

我眼神飄忽。不敢直接回應她。芳茹姐也是很明白的人，她知道我的難處，也不再為難我，直接說道：

“你知道，阿蓮的能力很強，尤其是在人際交往方面。做得非常到位，她對凱威的作用非常大。老實說，這種情況，我除了當面訓斥她之外，很難說直接給她更多的懲罰。這樣吧，小沫，你給我一點時間，我一定還你一個公道。”

聽了芳茹姐一席話，我心裡頭所受到的委屈，也少了很多。像我們這種在夜總會做公主的人，碰上這種事情還想要一個公道，確實是痴人說夢。

可芳茹姐跟我提了公道兩個字，這就夠了，說明在她心裡已經有一杆秤，等有一天這桿秤，倒向我的時候，也就是蓮姐吃苦頭的時候。

我點點頭說道：“謝謝你芳茹姐，其實這件事情，都怪我自己太不小心了，沒有提前看出來蓮姐不懷好意。以後為人處世，我會多長一顆眼睛。”

芳茹姐關切地說道：“確實，你年齡還這麼小，以後的路還很長，每一步都要小心翼翼。你知道。尤其是女孩子，如果一步走錯，可能永遠都無法回頭了。”

我心頭咯噔一跳，這句話，就像是一根棒子打在了我的頭頂上。

跟芳茹姐吃過飯之後，我沒打算回公寓，因為實在是不想見到程嘉柔，這種身體狀況，自然也無法上班，左思右想，我準備回家一趟，看看妹妹。

回到家裡的時候。已經是傍晚時分，我正準備敲門的時候，門就開啟了，是養母開的門。

我低聲叫了一句：“媽，我回來了。”

養母看了我一眼，不冷不熱地說道：“你，你怎麼回來了？”

我支支吾吾地說道：“我回來看看妹妹！”

可是這個時候，養母卻是眼神閃爍不定，好像有什麼事情瞞著我，說道：

“妹妹，她，她不在家。”

“不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