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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落雲樓中。
初秋的下午,酒樓中尚未到飯點,客人們卻已不少,此刻一小桌一小桌聚坐。往日這時候,大家定是聽著臺上老者依依呀呀拉著琴絃各自吃茶閒談,而今日,酒樓中異常熱鬧,不時發出轟鳴,儼然眾人都在談論著前日發生的刑場事件。
你說的可都是真的?!那公私府的高國丈可是輔佐先皇登基的老臣了,又是皇后娘娘的生身父親,怎麼可能說殺就殺了呢?”
一個清朗的高音壓下酒樓中其它吵雜話語,頓時樓中一靜,人們視線都轉了過來。卻見說話者乃是一個身著錦衣的俊美公子,此刻他正一臉詫異地望著坐於他對面的書生模樣男子。
那書生見眾人都望了過來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清了清喉嚨這才道:“你不都也聽到了,如今滿京城的人都在談論這件事,豈能有假?!”
那俊美公子一挑眉,穎不以為然地道:“不可能吧?這也太讓人驚訝了
聽他這般說,坐在他們不遠處席位,長相粗擴的中年男人站起身來,笑著走近,問著那俊美男子這位公子不是咱們旌國人吧”
不瞞這位大哥,在下乃是鼎國人,剛從戰國跑商而來。”俊美公子笑道。
那中年男人點頭,笑道:“怪不得你不信這事,若不是親眼所見,我也不剁目信,兩朝元老竟是以公徇私,貪贓枉法,欺瞞百姓之人!”
這前因後果我還真不知道,這位大哥能否給在下細細說道說道?俊美公子滿面笑意起身,拱了拱手。
那中年男人見他如此,忙回了一禮在他們座前一屁股坐下,笑道:“這有何難。事情是這樣的,就在一個月前,公私府高國丈家的獨苗兒高城為了爭搶明月樓的巧心姑娘和程府的二公子起了衝突,不巧兩人在街頭所遇,一時不歡竟大打出手。這原是京城中世家子弟間常有的事情,不足為奇。可是這高公子竟下手甚重一不留神把程二公子給當場打死了。當年衙上看到這事的人沒有一百個也有數十,這國丈爺雖是專門掌管刑司的公私府少卿,又是兩朝元老,何等人物。就是生病皇上那也是要親自登府關懷的。可是這次他的寶貝兒子被抓了個正著,且人證物證聚在,他也不能公然徇私。所以第二日,高公子便落了大牢,開堂公審後,判定秋決。當時咱京城的百姓們還都在稱頌,果真是老臣,國丈,就是好官啊,就連皇上都特意在早朝上稱讚了高國丈,可誰知道根本就不是那麼一回事。”
那中年男人。齒清晰,說得陰陽頓挫,所言又是這兩日來京城最出名的刑場事件,一時間酒樓中靜寂一片,雖是人們早對此事耳熟能詳,卻仍忍不住轉過目光聽他細講。
哦?”俊美男子端起茶盞輕呷一口,挑眉示意那中年男人繼續說。
男人只覺他每個眼神都自有威儀,不自覺就又開口道。
事情根本就不是這麼一回事,那高國丈明著將兒子落獄,實際上早找了個和高城長相差不多的替死鬼關在牢中,將真正的高城給替換了出來,藏了起來。直待秋決後,砍了人,下了葬,那高城就又能逍遙法外,換個身份重新活了。”
俊美公子放下茶盞,挑眉道不可能吧力高國丈兩朝眾臣,素來清明,豈會在天子眼皮底下做此等無法無天之事?”
中年男人一拍桌案,頗為氣憤道“聽起來是膽大包天,可那高國丈就是這麼做了!要不然怎麼可能兩朝元老說砍就砍了!先帝爺立朝時,高國丈可是立下汗馬功勞的。”
對,如今京城就是孩童也知此事。公子且聽我說,這個事多少人都親眼看到了。”
中年男子說到這裡,坐在窗邊的一個高個男人站起身來,頓時人們視線又望向了他。
見那俊美男子對他抬手示意,高個男人才道“前日菜市場秋決,在下恰好就在,看的那可是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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