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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一講到他家裡人來找,便沒命似地逃跑了!”
“你這是來什麼瘋勁了呢?”黃大香責怪吳棗秀,“何必要這樣去揭人家的短處?再說,你這樣子,讓旁人見了也不好呢。。。 ”
“管它好不好的。。。”吳棗秀愣神了好一會,才自言自語地,“依我說,像田伯林這種人,在這個世界上,也真算得是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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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景1]憂鬱致病
自從與田伯林發生了那次衝突過後,李墨霞真的病倒了,她躺在床上,水米不進,昏迷不醒,由龍嫂一旁伺候。
直到今天,李墨霞才從迷糊中張開眼睛。醫生說,這是傷了風寒又滯了鬱氣,得好好靜養。
[解說]可是,人靜心不靜啊!本來,在這清靜孤寂的小樓裡,冰涼的歲月一點點吞噬著她的青春,消磨著她的銳氣,那段火熱的戀情留給她的牽念已逐漸淡漠,那些新女性意識引起的嚮往也悄然消失,這倒讓她感到未能作個賢妻良母的愧疚。
李墨霞望著那簷口上的蛛網,望著那掙扎著的飛蛾,不覺又淌出了淚水。
[解說]李墨霞覺得自己實在是太軟弱,太優柔了,在人生路上一錯再錯,丟失了許多的機會,這一次,她為什麼不與那些同學一塊出走呢?結果發生了眼前這種事!
[心語]李墨霞竟流下淚來:在讓別人看起來,像龍嫂,她還會覺得我是在耍大小姐脾氣,對李家來說,我這是桀驁不馴,而對田家來說,我還會是欺人過甚啊!
[解說]李墨霞開始認識到,自己沒有出走是件大錯特錯的事,留下來苟且度日不會有什麼好,她與田伯林最終只會走向分手!
同樣,田伯林也常常一個人緊蹙著眉頭,孤獨地呆立在自家空蕩蕩的大廳裡。從一開始,他就是抱著退避和忍讓的態度來接受這場婚姻的,他們的夫妻關係實際上僅是一種主奴關係,從來就沒有過任何感情上的交流與碰撞。
[解說]往後的日子怎麼過呢?他也意識到了:這場婚事只不過是一場沉重的災難!然而,此時的田伯林仍然不敢設想離婚的事。
今天的天氣很好。窗外,清晨的水霧飄浮在遠處的山腰上,一束晨光照上去,便成了一條綵帶。
[場景2]不置可否
幾天過去,李墨霞終於起床了。她總算從思緒的困惑和感情的傷痛中走了出來。她舒展了一下身子,感到頭腦清醒多了。她最後下定決心,打算與田伯林開門見山地談談自己的想法。
李墨霞從樓上下來,見田伯林從外面回來,馬上迎了上去:“伯林,你回來了,很忙吧。”
“啊——”田伯林感到有些意外,“還好。。。 你怎麼就下樓了?”
“一切都過去了,人也好多了。。。 ”李墨霞看到田伯林額角上留下的傷疤,抱歉地說,“近來,真是難為了你。。。 ”
“啊,不——”田伯林本想說不關緊,但馬上記起那天就為這“不關緊”幾個字惹出禍來,便就近拉過一條靠牆的長凳坐了下來,低著頭,像等待發落似的,“都怪我,是我讓你心煩。。。 ”
“哪能都怪你呢?那天是我太。。。 ”李墨霞本想安慰田伯林幾句,但覺得再提起那天的事已經很不合適。她沉默片刻,便轉換了話題,“要不要喝杯茶?我有件事想同你商量商量。”
田伯林猜不透這女人賣的什麼藥,便緘默不語。
[浮現]在田伯林腦子裡卻翻騰著吳棗秀取笑他的話:“那些臭男人,磕頭下跪還來不及,打破腦袋他的也不敢放出個屁來,誰還敢說她潑。。。”
“伯林,我想你還是讓我到學校去謀個差事為好,”李墨霞把想好的話說了出來,“這件事,我以前也跟你說起過。在學校讀書時我就想著為教育救國做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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