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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沒成是趙主任這裡拒絕了，&rdo;羅北江突然抬起頭，直視向顧警官，&ldo;對嗎？&rdo;

&ldo;對。&rdo;顧警官點了下頭，

&ldo;案發當晚在潘雲家的幾個證人給出的證詞我都看了，找不出任何破綻。看來我必須親自找當事人談談，可問題就出在這，現在局裡禁止我介入此案的調查，而這幾個人中，除了那個保險公司的部門經理，其他幾個都是有些頭臉的公眾人物，如果我這裡行動稍有不慎，倒不是怕惹麻煩，就擔心弄巧成拙，搭檔們接下來辦事被動。&rdo;

&ldo;所以你選中從瘦猴這裡下手？&rdo;

&ldo;沒錯。瘦猴是死了，但是我想也許能從他的狐朋狗友這裡打聽到一些什麼，所以確認死者身份後，我就找了緝毒組的一個老朋友，他有個外圍的線人正好認識瘦猴的一個長期供貨的關係戶，今天聯絡上了，等會那個線人會帶人過來。&rdo;

聽了羅北江和顧警官的對話，才知道要見麵人身份的何一言立刻向四周警惕地看了看。

和吸毒者，或者潛在的毒販子打交道，總是要加倍警惕的。

&ldo;你們約的幾點？&rdo;

&ldo;半個小時前就應該到，但是你也知道的，這些人除了拿毒品準時外，其他…&rdo;

&ldo;噓，&rdo;何一言把手放在唇邊，打斷了顧警官，&ldo;有車來了。&rdo;

三人靜聽了一會，果然很快倉庫門外響起了汽車輪胎的摩擦聲，很快一兩破舊的老爺車開進倉庫，停在了倉庫的大門邊。

開車的人開啟車窗，伸出半個身體，一臉的大鬍鬚遮蓋了他大半個臉。

&ldo;是那個線人。&rdo;顧警官確認過人後，對著羅北江耳語了一句，剛向前走兩步，卻被&ldo;大鬍子&rdo;喊了停。

&ldo;他們是什麼人？&rdo;大鬍子狐疑的眼神掃向羅北江同何一言。

&ldo;我的老搭檔。&rdo;顧警官在&ldo;老&rdo;字上加重了語氣。

&ldo;你站在那，我帶來的人會過去和你們談。&rdo;

&ldo;大鬍子&rdo;喊完話，推了一把副駕座上的人，等對方下車後，立刻關上了車窗。

羅北江和倒退到他身旁的顧警官同時望著向他們走來的男子。

&ldo;瘦猴&rdo;的關係戶也很瘦，細長的身體裹在厚厚的衣服裡，要不是外面天氣熱得難受，看到這人，還真讓人要誤會在冬天，而不是夏季。

&ldo;怎麼稱呼？&rdo;顧警官對站在面前，臉色蒼白，眼神狡詐的男人問出了第一個問題。

男子慢慢說出了自己的名字，

&ldo;不過大家都叫我吸管。&rdo;

&ldo;你是瘦猴的供貨人？&rdo;

&ldo;以前是，現在不是。&rdo;

&ldo;為什麼？&rdo;

&ldo;有什麼為什麼的，這傢伙滾遠點也好，免得讓我看見，否則…&rdo;顯然並不知道&ldo;瘦猴&rdo;已經死了的&ldo;吸管&rdo;說到這裡，對著地面重重地吐了一口口水，以彰顯他的不滿和蔑視。

&ldo;聽你的意思，你最近沒見過他？&rdo;

&ldo;他這次偷竊出獄後，就沒和我混了。&rdo;

&ldo;所以他的近況你並不知道？&rdo;顧警官問話的語氣雖然很平淡，內心卻有些小小的失望。

&ldo;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