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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被害人總共就這五個？&rdo;羅北江頭轉向顧警官。

就？

這是覺得五具屍體還嫌少的意思嗎？

雖然和羅北江以及其搭檔何一言打過好幾次交道，顧警官依然有些不習慣這兩人的表達方式。他們在犯罪現場的態度過於隨意，隨意到常常讓人產生種無所適從到頭疼的不適感。然而顧警官還是會一次次邀請羅，何的相助，是他不得不承認，這兩個看上去玩世不恭的私人偵探，尤其是羅北江，對案件總能提出些出人意料的觀點，根據他提供的破案方向，也總是沒有讓人失望過，從而又能讓顧警官無視了這兩人種種不合拍行徑給他造成的不適感。

&ldo;搜尋隊在附近沒有發現其他屍體，&rdo;顧警官點了點頭，&ldo;到目前為止，在這棟房子裡，就這五位受害人。&rdo;

&ldo;有破門而入的跡象嗎？&rdo;

&ldo;沒有。&rdo;

&ldo;死因好像挺明顯。&rdo;羅北江的目光再次落在五具屍體的身上，&ldo;五個人都被割斷了喉嚨。&rdo;

&ldo;目前看是這樣，具體結果肯定還是要等法醫驗屍後才能確定。&rdo;

&ldo;兇器很鋒利，&rdo;拿起桌上的餐刀，羅北江象徵性對著其中一具屍體的脖子處比劃了一下，&ldo;左撇子。&rdo;

&ldo;看上去好像也很明顯。&rdo;顧警官接了一句。

&ldo;兇器找到了嗎？&rdo;

&ldo;沒有，但是，&rdo;顧警官的手指點向餐廳一角地上一把沾滿血跡的榔頭，&ldo;那個應該就是毀容的兇器。&rdo;

&ldo;我看，兇手不止變態，&rdo;何一言盯著蹲在地上，撿起榔頭看的羅北江，忍不住發出了自己的感想，&ldo;而且和這家人有深仇大恨，要不怎麼能做到割喉殺人後還要用榔頭毀人臉的地步。&rdo;

&ldo;豈止，&rdo;顧警官走上前，輕輕拿起一具屍體的手。

何一言終於爆發出一串f字母打頭的髒話。

&ldo;我剛才也已經注意到，五具屍體的手指都被砸爛了。&rdo;羅北江放下榔頭，站起身，&ldo;現在我好奇的是，他們嘴裡的牙齒是不是也被拔光了。&rdo;

&ldo;這倒沒有。&rdo;顧警官面向羅北江，搖了一下頭，&ldo;不過，即便沒有牙科記錄，至少這裡四個人的身份是可以確認的。他們是這棟房子的主人，楊先生夫妻和他們的大女兒，大女婿。&rdo;

&ldo;顧警官，屍體的臉和指紋都毀成這樣了，&rdo;何一言一臉的驚訝，&ldo;你不會僅僅憑猜測，就認定他們是房子的主人吧？萬一是兇手想要栽贓陷害這家的主人，移屍過來的呢？&rdo;

&ldo;栽贓陷害移一具屍體也就罷了，誰吃飽了撐的，冒著被輕易發現的可能，移五具毀容的屍體到別人家？&rdo;羅北江斜視了一眼自己的搭檔，右手食指點了點自己太陽穴的地方，腦子是個好東西！

又在諷刺我。

何一言雖然很想反駁，但也覺得羅北江的話有理，只能委屈地閉上了嘴。

&ldo;不是猜測。&rdo;轉到起居室的顧警官，從起居室的桌子上拿起裝有鏡框的全家福照，開啟背面的活動螺絲，抽出裡面的照片後，轉回到餐廳，將照片遞到羅北江和何一言的面前。

&ldo;這具屍體身高體型和楊先生相仿，尤其是裸露的左胳膊上都有一條同樣尺寸的老疤痕。&rdo;羅北江對照著屍體和照片，自言自語地說著話，&l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