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頁(第1/3 頁)

&ldo;挺有意思，&rdo;羅北江順著馬亦衡手指的方向望去，&ldo;你靠窗坐的話，那個位置正好可以觀察到你。&rdo;

&ldo;我後來也發現了，她一直在觀察我。&rdo;馬亦衡望了一眼幾乎坐滿客人的餐廳，&ldo;可惜，今天她又不在。&rdo;

&ldo;看來你真的是很希望對方出現，&rdo;何一言忍不住提出心裡一直想問的一個問題，&ldo;是不是這個神秘的陌生女郎長得特別漂亮？&rdo;

&ldo;老闆，有這個想法很正常吧？&rdo;看到坐在身旁的羅北江臉上浮起一個&ldo;你成天就在想這個問題？&rdo;的表情時，何一言打心底不服氣，&ldo;不管什麼原因，如果有個很難看的女人總是跟蹤你，你不覺得後背發涼嘛？&rdo;

&ldo;所以你的邏輯就是，因為對方漂亮，我後背就可以不用發涼？&rdo;

&ldo;我的意思，&rdo;被羅北江問住的何一言發了兩秒的呆，立刻轉移了話題，&ldo;其實是指馬先生，他居然能背脊不發涼，還希望看見陌生女郎，多半是因為對方漂亮，是不是，馬先生？&rdo;

&ldo;說到漂不漂亮這個問題，&rdo;羅北江不理睬一臉委屈巴巴的何一言，目光緊緊盯向坐在對面的馬亦衡，&ldo;馬先生，你到現在都還沒有向我們提過那位女士的長相到底是什麼樣。&rdo;

&ldo;其實我是真的說不上來？&rdo;馬亦衡的神情此刻看上去有些苦惱。

&ldo;她總是若即若離，和我保持一定的距離。到今天我也只能大概說，這女人個子不高，身材消瘦，至於五官，她臉上總戴著個大墨鏡，尤其是冬天，頭上還會繞個大圍巾，走在路上根本看不清長什麼樣。&rdo;

&ldo;那現在不是夏天了嗎？&rdo;何一言露出一個不可思議的表情，&ldo;還有，她在餐廳吃飯也帶著墨鏡？你剛才在辦公樓裡還說故意靠近她吃飯的桌子，那時候也沒認真瞧瞧臉？&rdo;

&ldo;對，她吃飯也帶著墨鏡。&rdo;馬亦衡點了一下頭，&ldo;至於那次我靠近她的桌子時，她立刻將頭低下吃東西。我總不能讓她把頭抬起來，所以也就只能離開了。&rdo;

&ldo;你覺得神秘女郎有可能是你認識的人嗎？&rdo;

&ldo;雖然戴著墨鏡看不清臉，但我敢肯定地說，我不認識她。&rdo;

&ldo;既然你懷疑被跟蹤半年多了，為什麼不主動問一下對方原因？&rdo;

&ldo;其實我問了。&rdo;對於羅北江的追問，馬亦衡沉默了一會，終於還是決定說出了實話。

&ldo;有過那麼幾次，我鼓足勇氣追上去想問個究竟，可她一看到我有要追的動作，就會立刻跑開，然後接下來都會有幾天，她不會再出現。&rdo;

&ldo;所以神秘女郎的跟蹤總是斷斷續續，你追，她就跑。失蹤幾天，就又來跟蹤，是這樣嗎？&rdo;

&ldo;對。&rdo;

&ldo;這麼變態？&rdo;

&ldo;讓馬先生繼續說。&rdo;羅北江用胳膊肘輕推了一下何一言，&ldo;你別打岔。&rdo;

&ldo;還有吃飯那次，自從我靠近她以後，她再也沒到這家餐廳來過。&rdo;馬亦衡的語氣裡任隨都能聽出一股濃濃的遺憾。

&ldo;一個月前，有幾天，我因為要和客戶出去活動，就沒開車，早上坐地鐵去上班，晚上太晚就打車回家。有個晚上因為還不算太晚，我就坐了地鐵，突然看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