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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否則什麼？叫保安還是報警？&rdo;羅北江鬆開張護士長的胳膊，向前兩步，目光嚴厲地盯向趙主任，&ldo;說到報警，有件事正好要通知你，揚正剛今天下午已經被正式拘捕。&rdo;

&ldo;你說什麼？&rdo;趙主任的頭頓時轉向羅北江，雙眼裡滿是驚愕。

羅北江沒有理睬趙主任的提問，只是對著何一言使了一個眼色，無奈下，何一言悻悻然放開了揪住趙主任衣領的右手。

&ldo;小楊被抓了，為什麼？&rdo;聽到通知的張護士長臉上的表情顯然比趙主任還震撼，&ldo;不會和他家的命案有關吧？這，這也太離譜了，小楊根本不可能幹出這樣可怕的事。&rdo;

無論張護士長這裡知道些什麼有關趙主任和妻子不和的訊息，顯然潘雲和揚正剛有過一夜情的事她卻完全不清楚。

&ldo;關於揚正剛被捕的事，我們可以和你單獨談談嗎？&rdo;羅北江的目光依舊緊緊地盯著趙主任。

&ldo;到裡面說吧，&rdo;面色蒼白的趙主任沉默片刻，終於抬手指了指休息室，&ldo;張護士長，麻煩你迴避一下可以嗎？&rdo;

&ldo;當然，趙主任你們談，有事叫我，我就在外面。&rdo;儘管帶著一肚子的疑惑和滿心的憂慮，張護士長還是對著趙主任順從地點了一下頭。

&ldo;真是個好女人，&rdo;何一言望著張護士長的離開的背影，由衷感嘆的同時，歪著眼瞪著趙主任又嘟囔了一句，&ldo;可惜偏偏有人不珍惜！&rdo;

&ldo;別廢話，好女人通常不夠味，是吸引不到像趙主任這樣性格孤僻的人的。&rdo;

羅北江在何一言的耳畔低語兩聲後，繞開還在發怔的趙主任，第一個大步跨進休息室，毫不客氣地一屁股坐進剛才趙主任睡覺的沙發內。

&ldo;楊正剛真的因為他家的案子被警方抓了？&rdo;

最後一個走進休息室的趙主任關緊門，坐到了羅北江的對面。

羅北江輕輕點了下頭。

&ldo;你信嗎？&rdo;

&ldo;我信不信目前不重要，反正據說警方手裡有比較鐵的證據。&rdo;

&ldo;如果真的不重要，你還來找我幹什麼？&rdo;趙主任的語氣冷峻中帶著一絲譏諷，&ldo;我又不是警察。&rdo;

&ldo;我找你的原因，你應該很清楚，不是嗎？&rdo;

&ldo;難道你想讓我幫你證明楊正剛無罪？&rdo;

&ldo;你既不是偵探，也不是警察，一個外科主任醫生怎麼可能證明誰是兇手，誰不是？&rdo;

&ldo;那你要和我談的是什麼？&rdo;

&ldo;你妻子潘雲，我剛剛在一個酒會見過。&rdo;

&ldo;所以呢？&rdo;此刻情緒完全鎮定下來的趙主任冷漠地望向羅北江。

&ldo;我來是想從你口裡證實兩件事。&rdo;

&ldo;你說。&rdo;

&ldo;根據潘雲的口述，她和揚正剛之間的事，…&rdo;

&ldo;是她主動告訴我的。&rdo;顯然已經猜到第一個問題的趙主任面無表情地打斷了羅北江的提問，&ldo;第二件什麼事？&rdo;

&ldo;你和妻子之間，誰先提出了離婚？&rdo;

&ldo;誰說我們要離婚了？&rdo;趙主任的眉頭皺得更緊，&ldo;你到底是偵探，還是八卦新聞記者？別人家裡的隱私對你很重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