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擺放撲克牌一樣，將錢開啟在桌面上。

&ldo;先生，你不戴手套的嗎？&rdo;一直沉默不語，聽丈夫回答問題的張成的妻子此刻忍不住開了口，&ldo;我看電視上警察查線索摸東西的時候，都戴手套的，然後還要拿去實驗室。&rdo;

&ldo;張太太，該戴的時候我也會戴的，不過，我覺得你們這個案子並不需要，尤其是現金這種東西。&rdo;

羅北江說著話，盯著紙幣上的號碼，沒有任何連號的，顯然不是銀行盜取的贓款。

一擺手，羅北江將紙幣又換了一個方向擺在桌面，盯著看了一會後，突然取出其中幾張，放在鼻子下聞了聞，有股淡淡的漆味。

&ldo;你們家最近重新刷過牆面嗎？&rdo;

&ldo;有。&rdo;張成點了點頭，&rdo;因為打算賣房子，可以賣個好點的價錢，所以上幾個月，我和太太把房子重新刷了一遍，還把房子裡破舊的地方也修修補補過。&rdo;

&ldo;這個鬼是在你們刷牆那段日子出現的，還是之後。&rdo;

&ldo;為什麼不是之前？&rdo;何一言忍不住插嘴問了一句。

&ldo;你又想什麼呢？&rdo;羅北江拿起桌上的圓形咖啡杯墊紙板對著何一言的前額拍打了一下，&ldo;如果是之前發生的，張先生暫時有了錢，不會想到去重新裝修，而是拿來付房貸。&rdo;

&ldo;羅先生說的對，畢竟住了幾十年的房子，如果不是逼急了，哪裡捨得賣？&rdo;張成的妻子說到這裡時，眼圈不免有些發紅，顯然在當初定下賣房子決定的時候，她沒少哭過。

&ldo;什麼時候呢？&rdo;張成側著頭想了一會，&ldo;應該是牆剛刷好後的前後兩天，不好意思，具體日子記不清了。&rdo;

&ldo;沒關係。&rdo;羅北江也不理睬一臉委屈的何一言，將咖啡杯墊紙板丟回桌上，繼續盯向紙幣，彷彿它們會開口說話，講出所有的秘密似得。

刷過房，這漆味也可能是張成自己的，可是已經過去了幾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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