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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種些石榴?”齊宛琇頓了下,忽然出主意道:“既能開花,又能結果,寓意還好,大妙觀到底是個道觀,來的多是女眷,這樣寓意好的東西,才會有更多人喜歡的,不過,這樣一來,倒是少了那些男人們的歡心了。”
劉道觀忽然笑道:“這個倒是無妨,道觀本來來的男客也少。我覺得,齊姑娘這個主意好,女人家,不就求個寓意好嗎?回頭我將那石榴供在佛前,多念幾遍道德經,若是能得了道祖的賜福,倒也是極好的。”
“我可是隨便亂說的,將來若是賠本了,你可別來找我。”齊宛琇忙擺手,雖說大妙觀並不看重這收入,但蚊子腿再小也是肉,劉道姑之前想種桃子,不就是想多些收入嗎?
就是方外之人,那也是要穿衣吃飯的,還要時不時的佈施,還要買各種開光的法器,沒錢也不行。光靠香油錢,道觀雖說不會維持不下去,但日子就有些緊巴巴了。
況且,香油錢也不是白來的,你送出去的法器,送出去的供品,難道都是天上大風颳來的嗎?
“我倒要謝謝齊姑娘的好主意呢,這石榴,定是不會賠錢的。”劉道姑笑呵呵的說道,瞧著時間不早了,就請她們兩個去了內室,有小道姑端上了飯菜,飯菜的香味撲鼻而來,兩個人玩鬧了大半天,肚子早就餓的咕嚕嚕了,也顧不上和劉道姑客氣,幾乎是撲過去坐在桌子旁邊的。
丫鬟婆子們是在外面吃,她們兩個也用不著人伺候,這吃相就不用太顧忌了。
道觀還有劉道姑她們親自釀的果酒,特別適合女人喝,有養顏的作用,在京城也是特別受歡迎的。齊宛琇和李明月要了一小壺,兩個人喝的美滋滋的。
吃飽喝足,告別了劉道姑,兩個人就各回各家了。
齊宛琇一回府,就被齊修和給拽到書房了:“妹妹啊,你可得救救我,不出門也沒什麼,可我天天看著四書五經的,我腦袋都大了一圈了,你快給哥想個主意,讓哥能調節調節?”
“哥哥,快別拉我下水了,要是被爹爹知道,指不定連我都要捱打呢。”齊宛琇非常乾脆的搖頭:“你也別喪氣啊,算算時間,現在都三月了,馬上就是四月了,秋闈是八月的,就剩下四個月,四個月的時間多短啊,就一百來天,一眨眼就能過去了……”
齊修和更鬱悶了:“一年總共才十二個月!總共才三個一百多天!我一下子就要在府裡憋將近半年!”
“也不是沒好處啊,若是你考過了秋闈,再努力一把,連春闈也過了,那爹可就沒借口關著你了,到時候你還不是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齊宛琇忙勸道,齊修和斜眼看她:“你以為你家哥哥是傻子?考完了春闈,還有會試,考完了會試,還有殿試,考完了殿試,又該授官了,授官之後,就該辦差了,辦得好,那就得升官,官職越大權利越大責任越大事情越多,就像是咱爹,忙起來半夜才能回家,辦不好,那就等著被爹給咔嚓了吧。”
齊宛琇攤手:“我也沒辦法,誰讓你是男人呢?”?
☆、第 33 章
? 很快,齊宛琇就明白過了及笄禮和沒過及笄禮有什麼差別了。這種不同,尤其體現在她跟著齊夫人出門參加各種宴席的時候。以前就是有人想問什麼,也都是十分的隱晦的,可現在,那直白的打量,讓齊宛琇這個自認為臉皮比城牆還厚的人都有些受不住。
“宛琇長的可真好,平日裡在家都喜歡做些什麼?”陳夫人笑著拉了齊宛琇,問這個早已經問了三四遍的問題,齊宛琇一如既往的微微低頭,略微有些害羞:“就是看看書寫寫字什麼的,偶爾做些針線活兒。”
“看書好啊,看書明理,寫字靜心,咱們這樣的人家,也就做個針線活兒表表孝心,家裡又不是沒有針線房。”陳夫人笑呵呵的說道,有人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