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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很不對勁。
“唐恩,我又看鬼片了,我很害怕。”於是,她試探,“晚上我一個人睡不著,我們一起睡,可以?”
果然,他馬上說,“不行!”
然後,他找到了鑰匙,急急忙忙就想把她關在門外。
呃,他的態度真的很象拒絕。
連她都要懷疑了。
快要關上門時,他看到她空白的表情。
一窒。
他並不想今日以後,再也見不到她。
“叮噹,我只是不舒服,我明天再找你,行嗎?”那種聲音又不象拒絕,更象哀求。
求她快點離開,快點離開。
不知道為什麼,她一腳邁了進來,阻止他關門。
“我怕鬼,一個人不敢回家。”她斬釘截鐵。
現在,他的狀態,根本沒有辦法送她回家。
“今天晚上,我可能比鬼更可怕。”他苦笑,暗示她。
“我不怕,唐恩,我不怕!”她搖頭,比他更堅定。
一鼓作氣,她已經推門進去。
她告訴自己,這種行為不是擔心他,只是乘他病,要他命。
今天晚上,唐恩很顯然就是磕了藥。
一切,就象天助她一般。
她沒有道理,也不可能放棄這麼好的機會。
她擠了進來,正視他,然後有個意外的現。
唐恩的眼眸裡有一團火,一團在燃燒的火。
磕藥是這樣的嗎?他……到底怎麼了?
“你去二樓睡,把門鎖起來!”見她堅持,唐恩深深看了她一眼,然後匆匆的扔下她,一個人進入浴室。
他低著頭,用遲鈍的手指,把衣釦解開,脫掉幾乎被汗浸溼的衣服和褲子,然後扭開冷水的開關。他必須需要很多冷水,讓自己冷靜。
被留下一個人的她,一臉的不解。
他……到底怎麼了?
她怎麼有種錯覺,唐恩看她的那一眼,很複雜,好象……很想對她那個……
那個……男友硬逼起來,她就會踹人的那個……
聽說,第一次的話,男人將那個東西放到女人身上的時候,女人會痛得慘叫。
聽說,有些小姐接客,因為客人動粗,她們事後會被送到醫院,下面都要去縫好幾針。
所以,那種事情代表粗暴,想想,就覺得恐怖。
她環視了一下四周,步入他的臥室。
按照僱主的約定,她脫鞋利落的爬上唐恩的床,將針孔攝像頭裝在吊燈上。
然後,幾秒的時間不到,她看到無線電啟動的訊號一閃一閃,然後結束。
耐心的,她等待著,等待那條笨魚慢慢的遊向自己。
等了許久。
聽著浴室裡,“嘩啦、嘩啦”沒完沒了的水聲。
十分鐘、二十分鐘、三十分鐘……
他想幹嘛?
不要命了?
明明她不急,卻還是敲他的浴門,更是情急之下,居然推了進來。
唐恩正閉著眼睛,一動不動,表情有絲難熬。
他整個人一絲不掛的站在淋浴頭下面,居然沒有現,她闖了進來。
她咽咽喉嚨。
她不是故意的,她不是故意的!
但是,她就是看到了他的那個東西。
整個堅韌、囂挺的昂立著,讓她怎麼去忽略?
所以,唐恩被人下得是那種下流的藥?
她應該出去,應該馬上出去!
但是,她卻注意到,打在他身上的水,絲毫沒有熱氣,整個浴室寒到凍人。
他在洗冷水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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