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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大齊末帝,並大肆捕殺顏姓子孫斬草除根。不過他雖然對前朝顏姓族人殺人如麻,卻對末帝的三歲幼子手下留情——史料稱,李壽嚴之所以放過這孩子,是因著這孩子不僅是大齊骨血,也是李氏骨血,想當初李壽嚴做諸侯王之時,曾經將唯一的胞妹嫁於大齊末帝為妃,得封顏妃,這三歲的小皇子便是顏妃所出。故而這孩子亦是李壽嚴的嫡親外甥。
李壽嚴兄弟八人,卻唯有一個胞妹,故而對幼妹分外寵愛,這孩子也是因著這層關係才被留了下來。留下了這孩子後,李壽嚴封了這孩子做安命候,安命安命,安於天命,聞名字便知李壽嚴的態度。不過李壽嚴倒也大方的很,不僅將越潮島那一塊風水寶地都給他做封地,還讓三歲的外甥食邑一萬戶,且爵位是子孫世襲。此後過了一百多年,安命候世襲到第四代,便是如今的越潮島主顏致遠了。而他的獨子顏惜,自然而然便是安命候府的小侯爺。
雲翎想清這一過往後,接著道:“到底出了什麼事,你把話給我說清楚。”
李承序道:“這事說來就長了。簡單點說吧,安命候與慶親王不和已久,半年前的玉礦事件,更是讓兩家關係走向了極端。這次事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慶親王下的手。”
“什麼玉礦事件?”
“你知道的,顏家除了是安命候的身份外,還是大周皇商。因著越潮附近盛產美玉,故而皇族乃整個中原大部分玉器都出自越潮,所以這些年越潮是富甲一方。可惜樹大招風,玉多引匪,那慶親王本是個出了命的玉痴,面對越潮那麼大的玉礦哪能不眼紅。但顏家看似低調,卻是個不好惹的主,這慶親王三番兩次惹事上門,都沒討到好處。就在半年之前,那慶親王大壽,他家的那蠢三兒子,為了討父親歡心,居然帶人沒頭沒腦衝上了越朝島玉礦,光天化日之下直接搶劫。於是雙方一番推搡打鬥,那三公子竟不小心被越潮島的一個手下失手殺了。後來自然是一場好鬧,雙方當著萬歲爺跟我老爺子的面,吵的不可開交。”
“然後呢?”
“然後,我那老頭子說雙方都有過失,各打五十大板,就這麼壓下來了。”
雲翎道:“你說了半天,還沒告訴我這慶親王是怎麼謀害我顏世伯的。”
李承序別過頭去,“這個我可不能說,說出去我家老頭子還不剁了我!”
雲翎鄙棄道:“沒義氣!”
李承序憤憤然跳起來:“我才不是那樣的人,說就說誰怕誰!”頓了頓,語帶輕蔑地道:“哼,那慶親王本來就是個蠢蛋,若不是我家老爺子念在堂兄弟的份上,這王爺也論不到他當!他平日裡蠢就罷了,這次還真因為喪子之痛氣的老糊塗了,他哄騙小皇帝,讓小皇帝將顏致遠宣進宮,結果他在宮裡設下埋伏。將顏致遠擊暈,又將小皇帝擄走……”
雲翎聽得雲裡霧裡,“等等,你說慶親王將小皇帝擄走?他為什麼要將小皇帝擄走?”
“笨!”李承序敲了一下雲翎腦門,“他將小皇帝擄走,然後嫁禍給顏致遠,說是顏致遠陰謀擄走小皇帝,欲陰謀造反,報滅國之仇等等!反正藉口一大堆,只要想殺人,任何莫須有的罪名都可以捏造!眼下顏致遠被羅織上了一系列罪名,只能呆在大牢等候處死咯!”
翎瞪大了眼,道:“不可能,那宮裡那麼多人看著,哪能任由慶親王一個人說了算?”
李承序譏誚一笑,“親親,別太單純,在皇宮那樣的地方,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
雲翎道:“那那慶親王騙的了別人,也騙不了你爹。攝政王那麼精明,這種事,他定然一眼就會看穿。”
李承序道:“你猜的沒錯,以我老頭子的為人,這件事他自然明察秋毫。但他絕不會主持公道,因為我老頭子討厭姓顏的,絕不會既往不咎做好人!”
“你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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