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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違制是個什麼罪大家心裡明白。這罪名我可擔不起。”說完也不等賈母叫起,自己個兒站了起來,找了個位置坐下繼續道:“誰要是覺得自己個兒腦袋比較硬,誰請聖上給他家掛去。”
賈赦這話把一屋子人都噎得夠嗆,就連賈母臉色氣的發白也只說出一句:“我還沒死呢!這府裡何時由得你做主了?”可是這會子說這話還有用嗎?所以賈赦又跪下說了:“這將軍府府裡兒子這個一等將軍也從來未曾做過什麼主。如今只求母親給兒子一條活路,兒子不想死!再說明兒個禮部工部的人就來了,二弟便在工部任職,他應該是清楚的,聖旨以下,此事斷無更改,除非誰敢抗旨,反正兒子不敢!”
好吧一段兒話,氣的賈母背過氣去了,眾人又是一陣的忙碌,好不容易賈母順過氣來,也知道聖意難違,只好到:“滾!滾出去!我不想見你。”說完又哭了起來,什麼沒臉見國公啊,什麼沒臉見祖宗啊,什麼賈赦不孝啊,等等等等,反正賈赦是鐵了心的當聽不見,跪在那裡一動不動。賈政見賈母如此也只好勸道:“事已至此母親保重才是,兒孫還小,還需要靠老太太教導庇佑。”“……”等等。
賈赦在心中嗤笑不已,端的是會做好人,這還沒想完呢,賈政又對賈赦說道:“大哥太糊塗,這樣的大事也不知和家裡商量一二,便是告知母親一聲母親也自有主張。”賈赦心裡那個氣啊,和你們說?你們還能讓我上摺子嗎?等著砍頭的可是我!可是此話,賈赦卻是不敢說的,於是便也不做聲。
族老見此時一團亂知道也討論不出什麼結果,且聖旨都下了,還能怎麼辦?便也匆匆離去,只賈珍在離去前猶豫了一下說道:“赦大伯糊塗了,這敕造牌匾乃先皇所賜,便是皇帝也是不敢說取就取的。再者這牌匾懸掛近百年,赦大伯不提,皇帝怎會想起來?”說完搖搖頭走了,賈赦聽了心中冷笑,單隻見今天聖上表現就知道聖上對此是高興的,不是不敢,皇帝現在是還沒騰出心思來,等得了閒想起來,那就是死都不知道如何死的了。
等屋子裡的人都走了只剩下賈政夫婦和賈赦時,賈母也不哭了,刀子似的目光盯著賈赦道:“說罷,這事兒是誰給你出的主意!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自己個兒是想不出這些的!”好吧,卻是是知子莫若母,賈赦自己確實想不到這些,但是他能把賈璉供出來嘛?當然不能,好不容易兒子出息了,於是只能胡扯道:“兒子先前在酒樓裡偶然聽說了違制之事,心中害怕,也無人商量,又不敢打擾母親,只得把自己關在書房裡想了好些日子才想出了這法子,兒子是這府裡襲爵之人,若聖上責罰,兒子首當其罪。兒子怕死!”
聽完賈赦的話,賈母是不信的。王夫人也是滿眼的探究,顯然也不太相信。只有賈政滿眼的鄙夷,很是瞧不起賈赦的膽小,但他是正人君子不能說什麼。賈母見賈赦不願說實話,心裡惱恨,卻在瞧見王夫人一臉陰狠的時候想到:讓她吃些虧收斂些也是好的,不然就不好控制了。於是對賈赦無力的揮揮手道:“事已如此,我們亦是無可奈何了,你且回去吧。往後斷不可擅自做主!”說完又狠狠的瞪了賈赦一眼,其實她也確實是沒有辦法,這聖旨都下了,她也不敢抗旨啊。
賈赦退下後,王夫人還想說什麼,賈母卻是滿臉疲憊的閉著眼對她也揮了揮手道:“你們也早些回去吧,我累了。”賈政可是大孝子,見賈母說累了,就趕緊拉著王夫人告退離開。等所有人都走後賈母猛地睜開了眼對鴛鴦道:“去將你賴嬤嬤給我找來!”鴛鴦見賈母眼神冰得能掉出渣來,不敢多言,連忙轉身出去找賴嬤嬤去。
不一會兒賴嬤嬤便急急忙忙的趕了過來見賈母臉色難看也知道是為了什麼,卻不好多勸。賈母見她來了便把她叫至身前兒道:“你去查查這段日子大老爺都跟誰走的近便,瞧瞧到底是誰給大老爺出的主意,這起子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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