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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替母親報仇有錯嗎?那個時候他才五歲,你連五歲的孩子都不放過,你是人嗎?”阮小魚破口大罵道。
人群中,一個白衣女子上前訓斥道:“住口,辱罵太后可是犯的死罪。你這個賤人不想活了?”
年輕太后阻止道:“讓她說。”
“你不是人。無論如何我也要把欽涯活著救走,你別得意太早。”阮小魚給自己打氣地說道。
年輕太后微笑地看著阮小魚,似乎阮小魚要吃人。一旁不敢發言的風二鬼,抖擻地向阮小魚靠近,“魚兒姐,夠了。如果還想活命的話就別說了。”他附在阮小魚耳邊小聲說道。無論聲音再小,依舊讓年輕的太后聽得清清楚楚。
阮小魚咧嘴一笑,笑中生出奸惡。
年輕的太后輕輕說道:“出賣國家的人必死無疑,無論誰都救不走他。”
“你真的不是人。暗地裡你殺了他,不讓天下人知道。他的財,他的勢力你就盡攬你旗下。你真的不是人。”阮小魚冷笑道。
風二鬼緊張地拽著阮小魚的衣服,被她用力地拋開,“你怕死你就給我滾。”
風二鬼委屈地不敢說話,心裡悶氣地想,我只是想要你活著。
阮小魚冷笑道:“岳家大小姐,我送你去見你父兄。你這個冷血的母親不認也罷,反正你活在世上也是多餘的,我就送你一程。”說罷,阮小魚的劍深深地向荷衣的脖子刺下去。
就在那一剎那,荷衣生死攸關的關鍵時刻,年輕的太后輕輕揮袖捲起阮小魚的刺,然後她輕輕甩開袖子,那利劍便深深地插入斷層山的山壁上,“你想在我眼皮底下殺人,還嫩了點。”與此同時她輕輕一個彈指神功,隔空將荷衣身上的繩子解開。
頓時,荷衣伸手拭探欽涯的呼吸,那裡的氣流緩慢、混亂,“欽涯,欽涯……”她腦袋一轉,立刻起身奪下一白衣女子手中的劍直指年輕的太后,“救他。”她用生硬的語氣說道。
年輕太后臉上的笑容僵住,沉默。
荷衣將劍逼近,吼道:“救他。”
所有的白衣女子都向她靠攏,試圖阻止荷衣。年輕太后向她們輕輕擺手,“退下。”以荷衣的力量是傷不了她的。她重新露出笑容,“你不想知道我是你的誰?”
荷衣怒吼道:“我叫你救他。”
一旁的阮小魚撲到欽涯身邊,無心看她們母女間的戲。她替欽涯把脈後緊緊皺眉,“你給他下了什麼毒?”她抬頭質問年輕的太后。
年輕的太后眼神慈祥地看著荷衣,輕聲說:“你真的不想知道我是你的誰?”
第109章 生母
“你要親自告訴我,你是古域國護國大將軍嶽一飛的女兒嶽荷衣的親生母親嗎?”荷衣嘲笑地問道。她的劍仍舊直指在年輕太后的胸前,絲毫不偏差。
初冬,狼崖山頂的風颳在人臉上,硬生生地疼。年輕太后用平靜地目光端詳著荷衣,嘴角浮著微笑,“荷衣。”
“不要跟我說什麼骨肉分離的離奇故事。我叫你現在救欽涯。”荷衣用凌厲的目光對視年輕太后的慈祥目光,“欽涯死了,你也別想活。”
這一世,親情只是荷衣可有可無的東西。疼她的父兄已經死了。這個莫名其妙鑽出來的母親對她來說無關緊要。而欽涯,她負他,追尋他,冷漠他,再到現在原諒他。這期間經歷的生生死死、恩怨情仇談何容易。如果還要讓她再一次面對生死離別,她會怎樣她無法想象,發瘋、神經、再一次闖冥界……她會,可是她不要。為什麼不可以平平常常的在一起,過平平常常的生活?為什麼?她要他活,只要他活著。
“我是你母親。”年輕太后僵住笑容,無力道。
荷衣厲聲道:“住嘴。你是我母親?那誰是當今太后?你不要跟我說我是你跟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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