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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拒絕。她是知道的,身體深處有一簇莫名的小小的火焰被點燃了,會越燒越高,越來越旺,幾乎要把全部的理智焚燒殆盡。
她把自己的熱度傳遞給了徐斯。微弱的火焰剎那點燃。幾乎是急切地,他們用一種近乎粗暴的方式扯開了對方的衣服。
他記得她的腰肢的溫軟,她的臀部的飽滿,她一身絲滑的好面板。他用手包裹住她的胸,她的心跳同他一樣激烈。兩個人的身體依然都是誠實的,呼吸依然一致。
慾望依然可以在一瞬間噼噼啪啪爆出熱烈的火花。
但是,徐斯的動作忽然減緩下來,珍而重之地在江湖的耳畔問道:“可以嗎?”
江湖只是迷亂地呻吟和點頭,心臟幾乎跳脫出胸腔,不知企盼還是害怕。他慢慢地探入,把她的害怕一點一點驅散,彷彿有一股力量灌入她的四肢百骸,她明白自己已經不是一個人了,不用在一片荒野中孤身獨行。
他伸手拂開她臉上汗溼的發,騰出另一隻手來,用兩隻手溫柔地捧住她的臉,她望到他的眼睛裡,他們在對方的眼內烙下自己的痕跡,彼此交織,不捨得分開。
他看清楚她在他的衝擊下滿足地喟嘆,微笑,露出漂亮的小虎牙。他俯首吻下去,她的手指插入他的發中,她的唇、她的舌毫無保留地、任情地、肆意地回應著他。
達到頂點的時候,他的胸貼著她的胸,他的手攬著她的腰,他們在一塊兒。
江湖感到暈眩,透過徐斯的發隙看到的窗外月亮,恰似一團火球,能把自己焚燒至灰燼。
暈眩之後是滿足,沒有任何牽掛,安心地倦極而眠。
第二天起床費了江湖很大的力氣,徐斯正在浴室淋浴,她對著衛生間的門恨恨做個揮拳姿勢。
徐斯在裡頭叫:“能站得起來不?迪士尼可沒世博會的輪椅。”
江湖用被子圍著身體咚咚衝過去,被裡頭的徐斯一把拉了進去。
他們出來時,已近正午。江湖把窗簾一把掀開,陽光正明媚,宛如一把把碎金灑遍恢弘的童話城堡。她“譁”了一聲,指著遠遠的沃特·迪士尼銅像,“他看到這樣的城堡一定覺得自己是神。”
徐斯自她身後擁抱她,“你信有神?”
江湖顫了一顫。
他說:“我就是神。”
她微微側臉,同他的臉相碰。她在心裡說:“你信不信有神?——我就是神。”
他們用完早餐,再沒力氣像昨天那樣排隊玩遊樂器,隻手拖手在世界市集信步閒逛。
江湖什麼都沒有買,徐斯說:“我以為你對這些掛件絨毛玩具都會有興趣。”
江湖說:“都是Made in China,如果在這裡買了,未免滅自己威風長他人志氣。”
徐斯看牢江湖,她同她的父親應該有著同樣的萬丈豪情,對於女性來說,多麼不易?他說:“洪姨曾經講過類似的話。”
江湖難得聽到徐斯講起家人,又是自己心存親近的那位,就很想聽下去。
徐斯說:“我是我媽和洪姨一起帶大的,我爸和叔叔去世得早,她們倆妻代夫職母代父職,行事犀利,把徐風當做畢生事業經營,處處都要爭個人先。”
江湖喟嘆,“她們都是堅強的女性,都很出色。”她想起洪蝶曾講過的那段嚐盡冷風的悽苦往事,沒有來由地縮了一縮肩膀。
徐斯微笑,“堅強通常是和苦難連在一起的,如果可以選擇,誰還要整這些東西呢?”
一句話把江湖心底觸動。
他看出她的惆悵,親親她的臉,“小蝴蝶。”
江湖推開他的臉,“討厭,公眾場合注意影響。”
徐斯拉住她的手,“你暗示我再回酒店嗎?那敢情好,我還沒退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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