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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外面試後,你需要和你同科的學子好好聚聚。”
“父親,兒子明白。”
李廉點點頭,道:“你進屋裡和你師父說去吧!”
李衍這才轉身去了設有莫化舟的靈牌房間。
在這房間呆了兩柱香,李衍換了身衣物去了錦繡樓。
錦繡樓的生意向來好,李衍走上樓梯,就瞧見趙廷初和韓奕兩人在欄杆外的桌子旁說話。
“李兄弟總算來了,快過來坐。”
李衍精神極好,上午短短几句交集,李衍也瞭解這幾位玉山學院的學生並非尋常書生。他們不僅多才,而且極其瀟灑。
這是一圓桌,周圍的欄杆映出綠水荷葉。
李衍掀開珠簾,一陣沁人心碑的花香傳入鼻中,讓他感覺心曠神怡。
“李兄弟來的正是時候,我倆正在填詩詞,你也一塊。”
李衍心中一突,說來做文章他不怕,但是做詩詞就比較麻煩了,不是他不會做,而是他做的沒什麼水準。
桌子上已經鋪陳了不少紙筆墨硯,其中有一張已經有了妙句。
“律轉鴻鈞佳氣同;肩摩轂擊樂融融。不須迎向東郊去;春在千門萬戶中。”李衍多吟了幾句,當真好詩,雖沒寫□,但是透露出來春喜,已經蓋住無數寫春景的詩詞。
“兩位兄弟,該你們了?”
李衍一嘆,只得提起了筆,若是實在寫不出來,明朝以後的詩詞不能用,但是之後的總是可以用的。
韓奕似乎想到什麼,神情有著一絲迷幻。
李衍瞧他寫到:“每日青樓醉夢中,不知城外又春濃。杏花初落疏疏雨,楊柳輕搖淡淡風。浮畫舫,躍青驄,小橋門外綠蔭濃。行人不入神仙地,人在珠簾第幾重?”
看不出來,這人還是一個風流人物。瞧著詩詞中的夢幻迷情,當真羨煞旁人。
韓奕放下筆,似乎還沒從那意境中脫離出來。
趙廷初道:“還在想綠柳?”
韓奕搖了搖頭:“一時觸感而已。”
李衍自然聽明白了,這綠柳只怕便是韓奕的紅顏知己了。他想了想,然後提筆寫道:“先自春光似灑濃,時聽燕語透簾櫳。小橋楊柳飄香絮,山寺緋桃散落紅。鶯漸老,蝶西東,春歸難覓恨無窮。侵階草色迷朝雨,滿地梨花逐曉風。”
此詞與韓奕的詞相互對應,趙廷初將兩首連續讀了好幾遍,然後大拍手掌。
“好詞,自宋以來,竟然還能得其絕妙好詞,兩位足以名傳天下。”
韓奕轉過頭來,笑道:“李賢弟才華出眾。”
李衍道:“還是韓兄先起的好句式。”
兩人相視一笑,趙廷初突然大聲叫道:“趙三。”
頓時有一書童從樓梯口跑了上來:“公子。”
趙廷初抄起李衍和韓奕身側的詩詞,道:“將其裝裱好。”
趙三小心翼翼的接了過來,道:“是。”
李衍和韓奕都未曾拒絕,裝裱好拿回去,也算落定了雙方的交情。
李衍順手拿過趙廷初的詩道:“需得一塊拿去。”
趙三看了趙廷初一眼,趙廷初笑道:“一起拿下去。”
趙三這才麻利的收好。
“來,一塊品茶,等玉書來了,一塊泛舟去。”
韓奕此時也恢復過來,取笑道:“和美人泛舟才是人間樂事,和……粗魯臭男兒就失了趣味。”
趙廷初不以為意,他做到李衍身邊,挨著李衍極近道:“要說你我倒罷了,李兄弟和玉書若是也算,當真讓世上的女兒家羞煞得抬不起頭。”
李衍摸了摸鼻子,這火又燒到他身上。
韓奕認真的看了李衍一眼,似乎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