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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逸邪邪地笑著,用力禁錮住李章的雙手,俯身吻了下去。
李章只覺得轟地一下,全身都如著了火般溢滿了憤恨,正想抬腿去踢,就聽司馬逸在耳邊細細地說:“別動!陪我演完這出戏!”
他的聲音堅決卻不霸道,帶著微微的一點懇求,讓李章既驚且疑地鬆下了拼力反抗的動作。司馬逸趁機撬開了李章的唇齒,侵卷而入。
“唔!”
“啪——啪——啪——,寧王真是好興致!死到臨頭還風流不改!”牢門外不知何時出現了一個錦衣華服的人,長髯花白氣度雍容,身邊跟著一群獄官獄吏,還有兩個黑衣森然的死士侍衛。
司馬逸渾不在意,視若無物般繼續深吻著李章,直到兩人都耗盡了胸腹間的空氣,才盡興地抬起頭來。
“那是當然!本王此生最愛的便是鮮衣怒馬美酒佳人。靖安侯甚得吾意,送他來與本王一同上路,本王做個快活的風流鬼也很不錯!”
燈籠的光團打在門邊的地上,更映得屋角床上的人朦朦朧朧。司馬逸寬大的衣袍遮著李章,只看得見李章的臉,在光影搖曳中模模糊糊。
司馬逸邊說邊扔出一團衣物,落在地上更添了幾分活色生香。他壓著李章姿態曖昧地動著,激得李章澹無血色的臉飛紅一片,忍不住又想抬腿踢人。司馬逸再次附在李章耳邊,卻用所有人都聽得到的聲音說:“莫要羞。良宵一刻值千金!你自己跑了來,不正是郎情妾意你儂我儂嘛!看看,你這誘死人的迷人樣子!叫我如何能忍得!”
司馬逸越說越淫靡褻穢,聲音帶著難以言述的魅惑,讓人彷彿清楚地看著一副活春宮。李章不可置信地盯著他,卻見他眼底一片清明,深深地藏著安撫和期待。李章心中微動,眼角瞥向門外的成統,意外地看到他的身體竟似在顫抖,而後聽見一聲從胸腔裡迸出的怒吼:“畜生!還不快停下!”
獄門旋而大開,兩個黑衣死衛疾衝而入。司馬逸瞬間騰身,半空中一個轉身,手下一捋一勒,毫無防備的兩個死衛已被細若銀絲的玄凌索割斷了喉管,司馬逸毫不停頓地掠到門外,一把勾過成統,玄凌索已套上他的脖子!
“勾起了靖安侯的舊恨,本王抱歉了!”
作者有話要說:
這章對話起初非常難寫,握不住兩個人的感覺。現在這樣我自己還算滿意,不知你們覺得如何?
第47章 翻盤
景帝早在司馬逸進京前就已由靳白的師傅尋回的巫師取出了蠱蟲,但蠱毒侵蝕已久,景帝的情況依然不容樂觀。為了不驚動成統,靳白偷天換日,把景帝挪入密室治病驅毒,寢宮裡躺著的,只是個假扮的暗衛。他們原想靠司馬逸拖延時日為景帝的復原爭取時間,卻被成統半路設計,形勢急轉直下。
靳白因與景帝在一起而躲過一劫,穆嚴則是剛巧遇到辦完事準備回幽州的定北軍舊友,一路相送出了京城。翌日得知城中遽變後,穆嚴尚想回城應對,被舊友偷襲撲昏,改了裝一路向北,直帶去了幽州。
隨後各軍中都接到太子嚴令協查寧王謀逆案同黨的手諭,定北將軍蘇青陽早就對太子藉由換調軍中參政一事不滿,這時見被查物件都是戰場上奮勇殺敵立了軍功的人,更是不以為然,乾脆藉著防範北蠻秋犯的理由把人都帶去了平州,穆嚴也在其中。參政周禮綱力阻,被蘇青陽趁機以“軍情嚴重,協查一事由周參政代稟”為由打發回了京都。
成統和司馬遙大為震怒,但蘇青陽剛剛大敗流竄入關打草谷的鮮卑人不久,於凌家軍後重新挑起了北疆脊樑的正擔,他們也不敢立馬就拿他開刀,只能忍住,留待日後再算總賬。
於是事變之初司馬逸一方極為被動,除了蘇青陽保住的那幾個,穆嚴插入其他各軍中的侍衛全無倖免,成統更是趁機安插了自己人直入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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