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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沒有任何好處。
所以他得小心,只要輕輕的一吻,解除他身上慾火焚身的痛苦即必須立刻停止。
慢慢地將唇貼上她的,他溫柔的品嚐她的柔軟與味道,這感覺美妙得讓他不由自主的伸出舌頭,深深地探入她口中想獲得更多。
唇下的她突然發出一聲疑似嘆息的呻吟,嚇得他立刻抬起頭來。
他將她吵醒了嗎?
不,沒有。在他離開她的唇瓣後,她只是不清不楚的咕噥了一聲後便繼續沉睡,絲毫未被他剛剛失控的舉動吵醒。
為此他更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生氣?
應該高興才對,畢竟他不只是輕吻她一下,而是深深地吻了她,老天卻依然如他所願的沒將她吵醒,不是嗎?
回想剛剛那火熱的一吻,任威砉的視線不自主的凝視著蘭鈴鮮豔的紅唇。
身旁蠟燭的火光雖微弱,卻剛好將她最迷人而性感的一面照射出來,讓他光是瞧一眼便失控的再度將唇貼向她。
這個距上一次不到一分鐘的吻帶著迫不及待的熱情與佔有,也許因為知道不容易將她吵醒,所以才更大膽。
他的舌頭探入她的口腔,攪弄著她沉睡的小舌,覬覦她在夢中也能回應他的熱情,而她竟真的在他一次又一次的逗弄下,開始生澀的回應,讓他不自主的變得更狂野。
星星之火足以燎原,當她本能的伸出顫抖的雙手抱住他時,所有的理智與自制力頓時罷工的離他而去。他發出一聲低沉的嘶吼,開始瘋狂的吻她,從雙唇一路向下親吻到她胸前,用舌頭舔舐她胸前蓓蕾四周,再含住吸吮。
蘭鈴本能的呻吟著弓起身體,一點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做什麼——不,或許她知道,只是逃避的將它當成一場春夢,一場她只敢在夢中接受的禁忌慾望。
痴活了二十五年,她當然知道什麼是慾望,尤其在這個男女情慾互動得如此頻繁的現代。只不過她所有的認知都是看或聽來的,根本從未有過真正的悸動,真到遇到了他,這個從來都不屬於她世界裡的邪惡男人。
激情有如排山倒海而來的將她淹沒,她根本無法抵擋,只能隨波逐流的任其擺佈,沉浮在這一波又一波的情慾熱浪中,忘卻現實的一切。
屋外溫度直絲下降,而屋內卻相反的逐漸升高。
蘭鈴一直抱著任威砉,直到雙臂發酸發痛,這才慢慢地放開他。她仍然處在難以置信的震驚中,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剛才發生的事。
她竟然和他做了那件事,而且跟“強暴”這字眼兒沒有任何關係。老天!她在做什麼?
從來沒想過自己的第一次會是在這種情況下失去,從來沒有。即使她老實的承認自己老早就對他產生不該有的悸動也一樣,她怎麼會和他發生關係呢?
她閉上眼睛,盈眶的淚水立刻無聲的滑下眼角。可是說來可悲,她這淚水竟不是為自己的失身而流,而是為了自己的不後悔。事前她沒有掙扎、抵抗就已經不可原諒了,她實在無法相信事後她竟然無一絲後悔。
她怎麼會變成這樣?
“你在哭自己的失身嗎?”靠在她頸邊喘息的任威砉因感受到由她臉頰滑下來的溼意而抬起頭,看著她問。“我不道歉。”
蘭鈴依然閉著眼睛,一點反應也沒有。她從未奢望過他的道歉,事實上是想都不敢想。
“張開眼睛看我。”他命令道。
她動也不動,惟獨那遏止不住的淚水依然不斷地由眼角滑落。
“別哭了!”他命令的朝她低吼。
她根本不想在他面前表現出脆弱的樣子,但是不知怎麼的淚水就是止不了。
“別哭了!”
他這次的低吼又多了些粗魯,但是令她震驚的倏然睜開雙眼的,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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