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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啞著嗓子說了一聲“好”,擁緊懷裡的人,低頭深吻了下來。
終於邁出酒店的大門,是在第二天的上午。
雪還在不依不饒地下著,風溫和了不少,空氣裡都是雪花透心涼的清冽氣息。郝傾城帽子羽絨服圍巾手套全副武裝,活像一隻笨重的小熊。應宸澤則清爽簡潔許多,一身黑色大衣,一雙黑色皮製手套,三百六十度看過去,分分秒秒都讓人忍不住撲上去倒貼。
“穿這麼少,真的不冷嗎?”郝傾城看著他彷彿春風拂面的淡定臉,又低頭瞅了瞅自己胖鼓鼓的武裝,疑惑問道。
“每天晨練一萬米是白跑的嗎?”他低沉反問。
“哦。”郝傾城眼睛含笑,透出幾絲亮意,又低聲自言自語了一句,“原來如此。”
“什麼?”他忽然側過頭。
“沒……沒什麼。”她支吾著回答,立馬挽住他的胳膊,步子歡快,“出發出發,玩去咯!”
“嗯。”他笑了笑,攬緊她纖瘦的肩膀,放緩步子隨著她的速度,“知道就好。”
“……”額,不是沒聽到嗎?
寒風料峭的松花江畔,行人稀疏寥寥,市區裡溫和的冬風在此處性情大變,呼呼作響,奔騰在空氣裡,將空中飄落的雪花吹打得四下飛舞。還是初冬的天氣,江面並沒有結冰,清寒的江風在江面拍打,澄澈的江水漣漪出一道道悠長而曼妙的水流紋。
遠處的大橋靜立在江面高處,倒映在江中,像一對牽手的孿生兄弟。除了流動在耳邊呼哧呼哧的寒風,彷彿這世界已無任何喧囂嘈雜,空餘一個我和你。
“阿宸。”她大聲叫他,生怕風太大,吹散了她的聲音。
他站在離她不過五米的地方,看著她難得好動的身姿,在寒風中一會奔跑一會走動。他聽見她回過頭,大聲地叫著他。
他彎起嘴角,揚手朝她揮了揮。
看見了他的回應,她又咧出一個大大的笑臉,緊接著他又看見她雙手捂在嘴巴兩側,抵著寒風,扯著嗓門聲音卻依舊細潤清甜:“你知道最美麗的風景是什麼嗎?”
他沒有回答,目光鎖定她,朝著她一步一步走過去。走了一半的路程,就聽見她給出了答案:“就是……它能讓我忘了整個世界,但我卻能看得見你。”
一道強勁的風穿堂而過,夾雜著兩人之間泛著熱度的空氣,他的腳步微微一頓,接著以更快的速度邁到了她面前,將她一把擁入懷中。
他的聲音好聽極了,沒有被強風吹散,恰恰地落在了她耳朵裡:“對我而言,最美的風景就是,哪怕真的沒有了全世界,你不僅在我視線裡,還在我枕邊。”
有雪花落進了眼中,沾溼了眼眶,她眨了眨眼睛,圈緊他的腰:“不要再分開了,再也不要分開了。”
他抬起手,掀開她蓋住耳朵的帽子一角,將唇覆了上去,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又將帽子彈了回去。淡淡地“嗯“了一聲,然後回答了她的話,戲謔而又鄭重:“去他孃的分開!”
雪依然在下,沿江畔行走奔跑的兩人,和諧靜好。
郝傾城平時的安靜像是隨著這輕薄的雪花融化了一樣,此刻活潑得像只東竄西竄的小兔子,跑跑停停。偶爾停下來,抓一把雪團或拾一顆石子,卯足了勁似地朝著江面擲去,這時候她的嘴邊就會不經意地漏出一些擬聲詞,例如“喲嚯”、“喔哦”之類的充滿著朝氣的聲音。
循江畔而去,不遠處有對新人在拍婚紗照,女人穿著大裙襬的白色婚紗,男人穿著白色西服,對著攝影師手捧著的攝像機,在攝影師的指導下,擺著各式各樣的姿勢。
郝傾城停住腳步,伸長視線望了一會:“真冷,不過好有情趣哦。”
“是嗎?”身邊的男人冷嗤了一聲,“不過就算你有這種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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