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第4/4 頁)
的疼痛,將全身的力氣都用在了嘴巴之上,咬得傻不拉大聲疾呼了起來:“痛死我了!放口!快放口!”
蛐蛐兒聽到傻不拉的疾呼,心中好似被郎哥咬住一般的疼痛,生怕傻不拉被郎哥咬壞了,當即放開了咬住郎哥的口,焦急地命令郎哥:“快放開傻不拉!”
“你說放我就放?我又不是傻子!”
郎哥咬著傻不拉,雖然說出的話不是很清楚,但蛐蛐兒還是聽得明白那意思,隨即焦急地問道:“你要什麼條件才肯放了傻不拉?”
“先將你的飛豹連環陣停下來再說!”郎哥仍舊咬著傻不拉,說話的聲音雖然聽不太清楚,有點甕聲甕氣的不說,還有些沙啞,可那命令的口吻陡現無遺。
“快停下來!停下來!”蛐蛐兒生怕郎哥咬壞了傻不拉,就高聲地命令可可,從它命令可可的話語,就知道此時蛐蛐兒心裡有多麼著急。
可可聽到蛐蛐兒那心急的命令,即使剛剛將一字壓鱔陣打亂,剛剛將飛豹連環陣弄順暢,也不得不聽從大王的命令,將飛豹連環陣慢慢停了下來。
飛豹連環陣雖然停了下來,可陣裡的小鱔和皮爾已經被那旋轉的水流早已弄得昏昏沉沉的了,不知道哪裡是天地,不知道東西南北,那嘔吐已經將它們體內的東西全都掏空了,就感覺身體留下的是一張皮皮,特別是皮爾這種感覺就更明顯,以至於自己還仰著肚皮,大咧咧地擺著都還不知道,這時如果蛐蛐兒上前去咬上皮爾兩口,可能皮爾都沒有什麼感覺了。
但蛐蛐兒並沒有這樣做,它不想殺死皮爾,知道殺死了同類,再次下地獄的時候,就如人殺死了人,自己死後下了地獄,就會打入阿鼻地獄之內,從此就別想離開地獄了,那種罪雖然沒有受過,可也是親眼目睹過,用四個字形容“慘不忍睹”。
“我陣已經按照你的要求停了下來,你還有什麼條件?”蛐蛐兒的心漸漸地平靜了下來。
“放它們過來!必須放它們過來!”郎哥見皮爾和那些小鱔們的樣子,想到自己初次被困陣中的情形,當即就以無可抗拒的口吻命令著蛐蛐兒。
“你看到的,不是我不放它們過來,而是它們根本就沒有力氣過來了!你也領教過,知道此時它們的感受。這樣吧,你自己過來看看,將它們領走。我也不想傷害它們,也不想傷害你!”蛐蛐兒仁慈的本性表露無疑。
“真的?”郎哥有些不相信,但看蛐蛐兒的表情又不得不信,“我就不客氣了!”當即將傻不拉放了,遊向了皮爾和那些小鱔。
傻不拉獲得自由之後,就慢悠悠地遊向了蛐蛐兒,緊緊依偎在蛐蛐兒的身上,好多次的危險都是蛐蛐兒犧牲來之不易的機會為傻不拉換來了安全和自由,傻不拉從蛐蛐兒的這些行動中,感覺到了深深的愛意。
郎哥急急忙忙地游到了皮爾的身邊,看見皮爾大咧咧地擺在泥巴之上,就伸過頭去,輕輕將皮爾一拱,讓皮爾的身軀翻了過來,隨後又一一將那些小鱔的身軀也翻了過來。
“暈!暈死我了!”良久,皮爾才將一顆鱔頭搖了幾下,自言自語地說了出來,當看見郎哥那肥嘟嘟的身影時,一頭向郎哥撞了去,“都是你弄出中看不中用的‘一字壓鱔陣’,差點害死我不說,還害得那些小鱔們吃盡了苦頭!”
郎哥一下被皮爾撞得在泥巴上翻滾了幾圈,被撞之處疼痛難忍,它做夢都沒有想到皮爾會向它攻擊,而且將全部的責任都推到了它的頭上,頓時惱怒之極,將身軀翻正之後,忍住了疼痛,張嘴就衝向了皮爾。
皮爾的頭還有點暈,剛才與郎哥一撞,這頭又暈了,這次不是在陣中轉暈,而是與郎哥一撞,被郎哥那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