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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軒帝吻著她的臉頰,忽感到一陣濡溼,抬眼發現她在默默流淚,真是上下不得。他無奈的嘆了口氣,“哭什麼?”他印象中好像有一晚他的夢中也有這樣的哭聲,細細碎碎的。
“皇上,您又想借酒強迫我嗎?”
什麼叫“又”?楚軒帝皺起了眉,“芙兒,你是朕的妃子。”
芙兮抽了抽氣,聲音悲愴,“上一次你也是這樣,喝的大罪,你可知道那一晚,我真的有多疼。”她一字一字的說道。
“你說什麼?”楚軒帝猛地撐起身子,雙眼的情丨欲瞬間消去,“芙兒你這話什麼意思?”
芙兮閉著眼,輕輕的嗤笑一聲,“皇上,去年太后生辰——”她清晰的說道。那一晚,他真的忘了。穆芙兮啊穆芙兮你聽到了嗎?他根本什麼都不記得了。
芙兮深吸一口氣,“我不明白,你既然當時那麼恨穆家恨我,為什麼又要——”沒有那一晚,穆芙兮也不會死的。她的眼淚一顆一顆順著眼角慢慢的滑落漸漸打溼了床單。為了紅顏薄命的穆芙兮,為了背井離鄉的自己。
楚軒帝怔在那兒,他一直以為那一晚是一個夢。那一天早上他早早的醒過來,竟發現自己在皇后的宮裡,身邊並無一人,他也不曾多想。
他望著她蒼白的臉,眼前忽然晃過一幕幕。
“皇上,我是穆芙兮。”
“皇上,您看清楚。”
……
怪不得她一直對朕心存怨恨,怪不得她一直想要出宮。楚軒帝望著她蒼白的臉色,他的下巴繃得緊緊的,“你為何從來不說?”
芙兮依舊閉著眼,長長的睫毛撲哧的動了動,“自從被打進冷宮之後,我什麼都不想了。”這是穆芙兮最真實的想法,當時如果不是腹中的孩子,也許芙兮早就去了。
“皇上,您放了我吧。”芙兮慢慢的睜開眼,她知道這是一次機會。她賭得就是楚軒帝一點愧疚之心。
作者有話要說: 要不要放了芙兮?嘿嘿
☆、11
楚軒帝雖然震驚與愧疚,終是沒有如了芙兮的願。那晚上芙兮沐浴後受了涼,突然生了病,整個人昏沉沉的。
周尋給她開了幾劑藥,可是芙兮這病一直沒有起色。
這日楚軒帝問起了這事,“芙妃的病怎麼樣?可有好轉?”
黃忠顫顫的回道,“周太醫去看過了,說是還要調養一段時間。”
楚軒帝蹙了蹙眉,“太醫院到底做什麼的!一個小小的傷風竟然拖了這麼多時日。要是再治不好,讓他們提頭來見朕。”
黃忠連連應道,“皇上,要不要去看看芙妃娘娘?”
自從那日之後,楚軒帝便沒有再踏足宸宣宮。黃忠見他的下顎繃得緊緊的,他也摸不清兩人之間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只知道從盛宴那晚之後,皇上的心情就一直很差,這幾天一直陰沉著,也沒有再去其他幾位娘娘那裡。給讓皇上受氣的,現在也只有宸宣宮那位了。
“好,朕去看看。”楚軒帝起身。
寒冰把剛剛熬好的藥端進房間裡,芙兮一聞到藥味,她的眉心不自覺的蹙了蹙。“娘娘,周太醫新開的藥,您喝了這病就會好了。”
芙兮接過碗,“苦不苦?”她問道。
寒冰笑了笑,“奴婢特地囑咐杏兒加了糖,不苦的。”
芙兮抿了一口,“唔——”她抽了抽嘴角,“姑姑,幫我拿點蜜餞。”
寒冰點頭,“好。”
趁著寒冰出去,芙兮快速的起身,走到一旁的盆栽前,快速的把湯藥都給倒了。寒冰端著蜜餞進來,看到她已經喝光了藥,把蜜餞遞給她。
“娘娘,周太醫說多出去走走,對身體的康復有好處。奴婢陪你出去走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