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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默的荷蘭男人從廚房一路跑跳著來到任遠身邊,趁著有人還在樓上臥室睡大覺,趕緊和任遠交流起父子感情來。
“嘿小子,你們平時是怎樣相互稱呼的?”他雙手抱在胸前,整個人側靠在牆上,“我是說,每次都叫他的全名,聽起來太生疏了。”
任遠緊了緊領帶,“又不是我怎麼喊他,你就可以跟我一起那麼喊他。”
Wart眉開眼笑,“如果你樂意有人跟著你一起稱呼他親愛的或是老公,我不會介意的。”
“我們兩個不會那麼肉麻……另外,媽說你沒營養的電影片道看地太多,我太贊同了。”任遠瞥了他一眼,不自覺地轉移了話題的重點,“就算如你所說,也該倒過來說才對。對自己的兒子你還沒信心?”
荷蘭男人雙手叉腰,一副不再計較的模樣,“OK,OK……我對你當然很有信心,要知道,讓你吃虧的機率簡直比我成功減肥的機率還小。”看著任遠穿戴整齊,準備出門,Wart擠擠眼睛,故意道:“路上慢點,親、愛、的。”
晚上的三文魚大餐絲毫不比星級酒店的服務遜色。。
下午時刻才得知今晚菜色的任遠這才想起什麼來似的,“我忘記告訴你,他不愛吃魚。”驚訝之餘,Wart只好攤開手臂聳肩表示無辜。。
任遠垂下頭,只好認錯:“我的錯。還有什麼可以選?”。
Wart翻遍了所有買回來的食材,“幸好還有羊排。”。
晚餐時間,駱喬川發現自己的桌前擺放著兩份主食,疑惑之際就聽Wart開口解釋說:“很抱歉,準備好食材的時候才被告知你不愛吃魚,之後趕緊又做了烤羊排,希望合你的口味。”
怎麼會有如此貼心的主廚。
“很好吃啊,”任遠嚐了一口,放下刀叉後毫不吝嗇讚美:“怎麼做的?”
Wart喝了一口紅酒,“要把三文魚烤地好,就不能捨不得橄欖油。有放才有收,才叫收放自如嘛。偶爾吃虧不是壞事,Sam,是吧?”。
縱然經常和父親私聊的任遠聽得懂,任母卻聽地雲裡霧裡,“哎你們別理他,都不知道在說些什麼……來,吃東西。”
駱喬川切了一小塊魚來吃,居然一點腥味都沒有,“真的很好吃。”
“謝天謝地,你能喜歡就最好不過了,”Wart放下手裡的酒杯,玩笑起來,“不過,不用勉強哦。這都要怪Sam這個粗心大意的傢伙,回頭記得問他討份大禮才夠抵罪的。”
電視報導力播到了上午free hug行動,一家人的視線都不禁被吸引過去,任母還特意到電視機前操控好錄影功能。當自己的身影出現在鏡頭中,最後和那個穿著荷航制服的主角擁抱在一起的時候,駱喬川只覺得一陣陣的窘迫。
任遠一邊吃魚一邊看著上午的那些鏡頭被播放到節目上,心想著幾天前和自己老爹閒聊時說的話。荷蘭男人說:‘有感覺,那就告訴他,說不來甜言蜜語,那就一五一十地講。你就是太悶,別以為什麼話憋在心裡別人就都能明白。就像你媽從來不會說她愛我,我可不喜歡這樣。人人都愛聽好聽的話、看賞心悅目的東西,生活需要這樣的享受。’。
他看著電視螢幕上的自己和那個自己緊緊擁抱住的人,回想著今天自己所說的那些難得的情話,坐在身邊的男人今天二十七歲了,然而早在九年多以前,自己就已經突兀地踏入過他的生活。如果以前的那些已經無法彌補,那麼往後的每一天都是不能再錯失的新的開始。
當駱喬川問怎麼知道今天是他生日的時候,任遠從櫃子下面翻出存放學生時代舊物的紙箱子。裡面有一本高中時代的同學錄,當時的同學知道他就要移居他國,於是長篇大論地寫了許多看似窩心的祝福。然而,屬於駱喬川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