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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白，越發沒有了絲毫血色：“箏兒，你……你們……”

瀟攬月抿唇，眼中卻有著絕大的悅色：姐姐，我好喜歡聽你這樣說，也不枉我幫你一場。

“抱歉，我不是要逼你。”看到他慘白的臉，楚寒箏略有些不忍，語氣也跟著緩和了些，“我只是不懂，你為什麼覺得攬月會對你不利？反正你也活不長了，他如果真的想讓你死，根本什麼都不必做，否則到時你若有個好歹，他豈非才真正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陌如玉看著她，臉上的痛苦失落倒是漸漸隱沒，一雙眼睛也隨之變得幽深。好一會兒之後，他突然微微一笑：“你說得對，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福了。既如此，那就辛苦瀟公子了。”

……

他這突然的轉變將三人都閃了一下，反而有些不敢相信——還以為不知要浪費多少唾沫星子才能勸他改變主意呢！

“好。”楚寒箏點了點頭，“你放心，我說過會守在一旁，不會讓你出事，否則我為你償命就是。”

陌如玉搖頭苦笑：“我哪有那個資格？何況即便我死了，到了陰曹地府，也希望你好好活著。”

楚寒箏不再多說，轉頭看向瀟攬月：“攬月，辛苦了。”

瀟攬月滿不在乎地揮了揮手：“小菜一碟，其實最主要還得靠你們。”

說著，他讓陌如玉起身，照他的吩咐盤膝坐好，接著在他面前站定，緩緩抬起了右手，食中兩指已經並在一起，指尖縈繞著一團淡淡的金光，宛如一輪小小的太陽！

下一刻，他目光一凝，閃爍著金光的手指迅速在左手掌心畫了一個奇怪的符號，跟著左手一揮，猛的擊向了陌如玉的胸口，同時一聲低斥：“封！”

剎那間，那個金色的符號自他的掌心脫出，嗖的飛向了陌如玉的胸口，倏地鑽了進去！

陌如玉渾身一顫，只覺全身上下每一處地方都暖洋洋的好不舒適，不由雙手扒開胸前的衣襟低頭一看，哥舒天留在他胸口的黑色符號果然已經消失不見！

“怎麼樣？！”楚寒箏立刻踏上一步，“覺得好些了嗎？”

“好多了。”陌如玉微笑點頭，“不，應該說，已經完全好了。”

這麼厲害？

楚寒箏忍不住咂舌，衝著瀟攬月豎了豎大拇指：“你牛叉。”

瀟攬月嘻嘻一笑：“舉手之勞，不過他這條命能不能保住，全在你們手裡了，我只能幫你到這裡。”

“交給我！不過無論如何，我又欠你一份人情了！”楚寒箏立刻點頭，卻忍不住苦笑起來，“我現在懷疑，你們倆上輩子是不是欠了我的，所以這輩子還債來了？”

瀟攬月又是一笑：“一定是，所以你不用覺得不好意思。”

楚寒箏撓了撓頭：“覺得不好意思也不行啊，我非欠你們不可，沒辦法，只好拼命還，能還多少還多少了。不過現在我有個問題，是不是可以問問了？”

說著，她把目光轉向了陌如玉，後者已經微笑開口：“想問我為什麼知道臥雪蠶在高元洌體內？”

“是啊！”楚寒箏點了點頭，“本來我們一直以為，臥雪蠶只會在極寒之地出現，怎麼……”

“臥雪蠶的確只會在極寒之地出現，而且已經基本絕跡。”陌如玉點了點頭，“所以我也不知道它為什麼在高元洌體內，但那次一見到他，我便發現了這一點。而且你跟我說過，高元洌幾次在與你交手時舊疾復發，我想那應該不是舊疾，正是臥雪蠶的緣故。”

楚寒箏不懂：“怎麼說？”

陌如玉又笑了笑：“臥雪蠶是人間至寶，但它本身帶有的那股寒性卻不是任何人都能承受的，如果不是體質至寒的人，非但不能從它身上得到多少好處，反而會深受其害，而且只要它不主動離開，無論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