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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為什麼勾引他的母親,這不只是篡位,而更主要的目的是為了銀亂。
所以哈姆雷特後悔了。因為不知不覺間,他也變成了叔叔,想要人世間最荒謬的放縱。
“哦,今夜的風這麼大,星星這麼冷,我該怎麼辦呢?我是否該忠於我的奧菲莉婭公主,而不去草那廚房的大pp女傭?!”
一個靈魂在人類的所有黑夜裡,進行自我的審判。論辨。掙扎。
尼采說:“我的頭腦,不是別人的跑馬場。”所以,請別告訴我那些世俗的觀點,那些個毫無憐憫之心的觀點,怎麼能夠看到我,“這一個”主體的生動的內心,掙扎的痛苦。那人世間的一切觀點,只能將我“這一個”個體淹沒。
所以,我要用我自己的大腦,走完我的漫漫人生路。
今夜,在肩上揹著一袋星星迴家,一邊走著,一邊想起了我的那些紅粉知已。
那是一種難以言喻的美妙感覺。
我的第一位紅粉知已叫做音,她喜歡我寫的文字,我喜歡她的神情,那眉眼間的安祥,鎮靜,溫暖。雖然我那時不在仁愛路,但我已經吹著仁愛的春風來來回回的走了一遍又一遍,樂在其中。那些溫暖的情緒慢慢的滲入我的內心。那些情感,絕不是愛情可以容納得下的。那是超越了兩私之情的限制,而成為人類之間心靈溝通的最大值。
我的第二位紅粉知已是一個電視臺的主持人,所以你能想象她是多麼的光彩照人。但她偏偏喜歡和我聊天,因為我的幽默感遠勝於其他男士。也奇了怪了,在她面前,我總是妙語連珠,彷彿英國紳士附體。
許多個夜晚,我們一起下班回家,一起去吃東西,看電影。
當然,我們不僅說些幽默的話,也會談心裡的話。
我們之間很少有曖昧,而有一種惺惺相惜的情愫。
我的另一位紅粉知已是一位聰明而博學的女士,最初發現這一點是因為我們在一起聊天時,她提到了一些術語,好象是“匹克梅梁效應”。這個惜有的心理學術語,竟從一位妙齡女郎的口裡說出,令我刮目相看,後來我才反現,我們的知識有很多重合的部分,所以我們的談話總是暢快,深刻,象一場學者之間的對話。彷彿我們都是雅典學院的學徒,正在智慧的光輝下行而論道。
哦,那些花兒,那些美麗的紅顏亂已啊,對於我來說,就象人世間的另一些珍寶,她們一樣的光彩奪目,與我心有慼慼。我要承認,一顆偉大的心靈,是需要一些同樣包容天地的心靈的。因為我們出生註定孤單,所以這些友情才顯得這麼重要。
事到如今,這仍是我心裡異常柔軟的部分。在任何我回頭的時刻,給我心靈莫大的安慰。
五十六
1月14日
不知道是不是天氣冷的原因,我已感覺到我透過這些日記的狂歡,而對性慾的把握能力也越來越強。從前的我,是被慾望牽著鼻子走的,慾望讓我幹什麼,我就不得不幹。而如今,我似乎學會了透過心去引導它,似乎我已經足可以拿捏住它,如果我不想去操誰,那麼慾望也是沒辦法的。
儼然,我已成為慾望的主人。
聽說有一種修行,就可以收到這種效果。而我用寫作達到了同樣的目的。
然而,我懷疑這是一種假象。比如天氣,比如生理的曲線,比如工作的勞累,都有可能讓我暫時失去性致,而這並不代表,經過漫漫的冬季,到了萬物勃發的季節,我還能夠掌握性慾。我還能忍看它撒著歡兒橫衝直撞,而微微一笑輕輕的收擾它的韁繩。
對此,我深深的懷疑。
是的,每一次,我都奮進全力想要控制它。
每一次,它又會再次衝出來。
而我,又不得不再一次努力。
正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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