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5 頁)
一起墜落。
第二天醒,已是日上三竿。
完了,又遲到了。花千骨一坐而起,卻發覺渾身痠軟。昨夜發生的事浮現在腦海,她頓時面紅耳赤。
後來發生了什麼?自己怎麼回來的?
不對,肯定是自己做夢了,居然做這種夢!她使勁的揪自己頭髮,捶自己腦袋。
爬起來往妝鏡前一坐,頓時嚇一大跳。胖乎乎的小臉好像桃花開一樣,雙目水光瀲灩,雙唇又紅又腫。
該死!難道是真的!
“啊——”花千骨終於尖叫出聲,她被夫子非禮了!
去書院的路上花千骨都不好意思抬起頭,雖然很羞人,可是得找白子畫問個清楚。他這麼做是什麼意思?什麼話也不說突然吻她?難道他也想娶她麼?唉,嫁給白子畫其實也不錯啦!就是悶了點,以後要是成親日子肯定很無聊。
忐忑了一整天,結果下午白子畫的課上,人家看都不看她一眼。
“千骨,你怎麼了?臉怎麼這麼紅啊?”
“沒、沒事……”花千骨低下頭,使勁拿毛筆在紙上畫圈圈。結果寫到後面,發現滿版寫的都是白痴,也不知道她在罵自己白痴,還是白子畫白痴。
下了課,她飛衝到白子畫面前。
白子畫停下腳步,冷淡的看著她。
“夫、夫子……”
“什麼事?”
“你、你為什麼昨天……”花千骨結結巴巴半天講不出來,扭捏道,“為什麼要那樣對我?”
白子畫沉默了幾秒:“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
花千骨癟著嘴巴,眼淚都快掉下來。不知道她在說什麼?難道他都忘記了麼?還是真的是她做的一場夢?
從那以後,花千骨格外留意白子畫,課上眼睛一直盯著他,偶爾還會跟蹤一下。她不信那天發生的事都不是真的。
可是白子畫好像一直是那副對什麼都漠不關心的模樣,對她的示好也完全視而不見。
她特意做了冰鎮酸梅湯拿去給他喝,結果他只說了句不喜歡酸的就走了。她只能灰溜溜的回來,結果被隔壁班的幾個女生看見了,毫不留情的譏諷她,說她胖豬想吃嫩草。氣得她差點沒把酸梅湯潑她們一身,她現在最聽不得誰說她胖了。
可是一想還是不要浪費了,拎回去自己喝。
她覺得心裡好委屈,憑什麼親了她又不認賬,真是不負責的男人,自己又不一定非逼他娶她,只是想問個清楚而已。
流火見她一個人在竹林裡猛灌酸梅湯,笑得肚子都疼了。
“在為白子畫的事情生氣麼?想不想知道為什麼?我可以告訴你答案,跟我來。”
流火把她引至一瀑布後面,掏出一面巨大的撼天鏡罩在兩人頭上。
“你這是幹什麼啊?”
“以防萬一,我可不想一會被雷劈死。你蹲下來,聽我悄悄跟你講。”
流火招手,花千骨連忙附耳過去。
“不用耳朵,手給我。”
花千骨好奇的把手遞過去,流火的右手跟她的右手結了個法印,然後花千骨就聽到有聲音傳了過來。
“白子畫前些天是不是吻你了?”
花千骨大駭:“你是怎麼知道的?”
“看你魂不守舍的樣子,猜也猜到啦!本來這個賭局就不公平,誰讓人家身份特殊呢?”
“賭局?什麼賭局?”
“白子畫、東方彧卿、殺阡陌、墨冰仙,還有書院裡的其他夫子打了個賭,看誰能先得到你的心。所以你身邊老出現許多莫名其妙無端獻殷勤的人吧?只可惜,人家費勁心機一年,都抵不上白子畫一個吻,輕輕鬆鬆把你搞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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