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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表白。她甚至在說這句話的時候,腦子裡想到了很多人,甚至是暖暖,她不敢想象如果暖暖和暖暖媽媽聽到自己說的這番話,會不會被嚇死。她面對的,是自己最好朋友的叔叔,比喜歡上肖俊和付小寧那樣的小混混還可怕。
她看著他的眼睛,不知不覺就提了一口氣。
季成陽抱著她,又退後了一步,躲開不斷湧上沙灘的海浪。
“這是為紀念臺灣大地震所做的歌,”他忽然開了口,“面對天災人禍,生命非常脆弱,忽然之間,天昏地暗,眼前的世界忽然消失,分崩離析……”
所以才要珍惜身邊的感情。但是最後一句,他沒有告訴她。
紀憶失落看他,十分意外這首歌曲的背景:“這是公益歌曲?”
原來偏公益類的歌曲也可以描述細小瑣碎的愛情,並不是每一首都那麼大愛。
“算是,也不算是,”他說,“來,幫我把眼鏡戴上,我們回去了。”
他應該真的沒聽懂吧?紀憶自我安慰著,小心幫他又戴上了那個“面具”。
季成陽終於把她放下來。
她回到酒店房間,同住的女孩子已經洗完澡,趴在床上給家裡人打電話,看到她進來笑了笑,而且是非常詭異的那種笑:“出去和誰玩了啊?”紀憶屬於做賊心虛,又被剛才的事情弄得心神不寧,拿了衣服就跑進浴室。
頭髮吹得半乾了走出來,室友已經穿戴整齊,非常興奮地讓她趕緊挑一條漂亮的裙子,說是今天一起交流的學生和青年藝術家,在酒店的酒吧裡包場,想要有個輕鬆的真正人與人之間的交流。紀憶仍舊想著季成陽,不太上心地拿了條連衣裙穿上,她以為像是每次國內演出後的那種傳統的慶功宴,有老師們說幾句話活躍氣氛,然後大家玩一會兒就算了。
沒想到到了樓下,卻是另一番景象。
昏黃溫暖的燈光裡,大多剛才認識的人,舉著酒杯或者飲料,站著、坐著閒聊。
她坐在幾個同學身邊,盡職盡責地幫她們做小翻譯,其實大部分時候大家交流都沒有問題,只是偶爾聊得興起了,詞不達意,就會有人拉著紀憶的胳膊,低聲問該怎麼說。
一直有音樂,一直有人在彈鋼琴,還有白天表演的人拉著小提琴。
她坐了會兒就覺得肚子有些難過,隱約有不好預感。
“陽!”忽然有女人的聲音叫出了這個音。
紀憶反射性抬頭,看到幾個男女非常興奮地對著走入人群的人舉杯,如此熱烈的重逢,將所有人的注意力引向那裡。是他,只有他。那些人看到他的神色,如同那年在環山公路上碰到的三個年輕男人一樣,毫無差別。
如果是自己,一定會被這些熱烈的眼神慣壞,理所當然驕傲。
紀憶身邊的幾個同學都豔羨低語:“果然是我們附中的知名校友,那些人,應該都是以前他比賽的時候認識的吧?”紀憶晚上和他溜出去,並沒有聽到老師非常詳細的介紹季成陽,所以也只是嗯了兩聲。
因為他的出現,紀憶給自己找了各種理由,又多呆了一個小時。
時間漸晚,燈光和曲目也因深夜的到來,演變成了激烈的舞曲,如夢似幻,華麗奢靡。季成陽似乎不太喜歡被人拉進人群裡跳舞,就坐在空著的座椅上,陪著這些昔日的知音好友。
太嘈雜的音樂,刺激著身體裡流動的血液。
紀憶看了他好久好久,終於鬼使神差地避開自己的同學,走過去。她停步在季成陽背後,看著他搭在吧檯邊沿的那隻手臂,視線一直移動到他正在隨意敲打著節拍的手指。然後慢慢地伸手過去,用食指指尖,輕碰了碰他的手背。
季成陽回頭。
這一秒,他看到的小女孩完全不同於過往,在如此激烈的舞曲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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