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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在他現在耳邊的紅暈都快蔓延到臉上的份上,她就不怪帝無淵煞風景了,而且她發現昏暗的燭光下看這小王爺別有一番風味,微微挑眉問:「你幹什麼?」
「我…你這樣進男子臥房不行。」
聽到帝無淵說的話安餘輕笑了一聲,膽大的把手伸向他紅的快要滲血的耳垂,還沒碰上又被擋了回去。安餘有些惱了,她這樣拉下身段還是第一回 ,結果這人還處處不領情。
「你……你對他們是不是也這樣?」沒頭沒腦的一句話讓安餘有些許詫異,可放在帝無淵眼裡卻成了被拆穿之後的驚訝,他臉色瞬間變得有些陰沉。
目睹了帝無淵的變臉過程,安餘一頭霧水,她還沒反應過來剛剛那句話的意思,就看到他拿著燭臺已經把周圍的燈全點了,背著安餘,安餘感覺他的背影有些氣急敗壞的樣子。
太難搞了,安餘安慰自己美人都是有脾氣的,有些小脾氣的美人才更生動。
「你如果是為了兵符,用不著做到這種地步。」
安餘對於他接二連三的拆臺已經沒太大的反應了,攏了攏剛剛他給披上的披風,饒有興味的道:「那王爺給我指條明路,兵符這東西王爺放哪了。」
帝無淵轉過身來看她,臥房裡燭光跳躍,在他臉上跳動著深淺不一的光斑:「你一定要拿走兵符嗎?」
安餘:「一定。」撇開身世不談,流影那丫頭還等著她救呢。
帝無淵:「你繼續留在著,什麼時候伺候本王滿意了什麼時候告訴你,或者你自己找,整個襄王府你想去哪找本王都不攔你。」
安餘挑了下眉回道:「王爺想要哪種伺候?」
「就平常貼身丫鬟那種。」
「我還以為王爺面對我目不斜視的是什麼正人君子呢,結果打的是這主意。」
帝無淵才回來沒多久,但也聽說過富貴人家的貼身侍婢其實是通房一樣的存在,發現自己說錯話了,連忙道:「不是……」
安餘打斷他的話一副被逼良從娼的樣子:「難道王爺從一開始就打算這樣嗎,那剛剛何必打斷我的示好呢,裝作一副惠下柳的樣子。」
「我沒…你別亂說。」
安餘愉悅的看他耳邊的那抹紅色重新出現,雖然可能是被她氣紅的。「王爺放心,我一定會好好『伺候』您的。」那兩個字被安餘意味深長的加重了語氣,有些欲蓋彌彰的感覺。
帝無淵沒再跟她爭執,而是隨手拿起了架子上一本書,坐在暖榻上翻看了起來。
他看書,安餘就看他,彷彿看不厭一樣,安餘看他一頁書一刻鐘都過了也沒翻暗暗發笑。
最後是帝無淵妥協了,合上手中的書開口道:「天色晚了,你不回去休息。」
安餘打趣道:「我這不是要留下了『伺候』王爺嗎,王爺不睡我怎麼能睡。」
帝無淵:「本王現在不需要你伺候。」
安餘覺得不能自己不能把人給逼急了,也不逗他了,說:「我現在沒辦法回去,王爺也知道我臉上易容沒了,就這樣回去可能會被抓去王府大牢。」
「你把易容要用的東西寫出來,我讓人去找,寫完去床上睡吧。」
安餘也沒說什麼,脫下身上的披風,走到他面前,拿起帝無淵身邊的狼毫,在他剛剛看的書扉頁上寫下自己需要的東西。
側目就能看見身邊人紅暈一直沒下去的耳垂,安餘微微彎了下嘴角,寫完還不忘道謝:「麻煩王爺了,不然我可沒辦法出去見人。」
她也累了,寫完就把床簾直接放了下來脫下鞋子上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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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經逗的帝無淵:你憋說話,睡覺。
第15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