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怔忪。
“那後面有什麼?”江婷見蘇樂表情怪異,忍不住問。
蘇樂摸著下巴道,“什麼也沒有。”她偏頭,看著魏楚正遠遠的走過來,步調邁得有些大,但是卻一點也不慌張,給人一種說不出的好看。
“聽說這個寺廟求的護身符非常靈,我給你求了一個,”魏楚走近,攤開手掌,是一條綁在手腕上的紅繩,上面有一粒小小的繩子。
“一個從事與科技有關的人,我真不敢相信,你居然會信這些,”蘇樂口頭上取笑著,卻伸出手來,看著這個近乎完美的男人埋頭認真給自己手腕上繫上紅繩,心中有什麼漸漸的裝滿。
“我們也去刻一個名字,”魏楚扣好繩結,笑著握住蘇樂的手,轉身指了指旁邊的石頭,“刻個魏楚與蘇樂天生一對怎麼樣?”
蘇樂翻了一個白眼,“我還地上一雙呢。”
最後結果是,石頭上多了一句話:魏楚愛蘇樂。
五個簡簡單單的字,蘇樂愣了片刻,轉頭對魏楚道:“你再去多求幾個符吧,給伯父伯母帶回去,我也給我家老孃帶一個回去,還有小月月也要有一個。”全然忘記剛才誰還鄙視魏楚相信這些東西。
“好,”魏楚溫和一笑,任勞任怨的繼續往寺廟的方向走,拼著大老爺們的血汗在一眾女同胞驚詫的視線下,為神靈捐獻自己的荷包。
“師傅,給我刻幾個字,”白皙修長的指頭指了指“魏楚愛蘇樂”旁邊的空餘地方,“就刻蘇樂……喜歡魏楚吧。”
聰明的女人知道什麼人不能輕易的動心,聰明的女人也應該知道,當愛情來臨時,不應該逃避,而是緊緊抓住。愛情這種東西不是列車,錯過了這一趟還有下一趟。
準備下山的時候,魏楚一直面帶微笑握著蘇樂的手。而蘇樂的心情似乎也不錯,即便魏楚吃了她不少的豆腐,也沒有挨眼刀子。
下山眾人都選擇做纜車,這次沒有誰不長眼的與魏楚蘇樂坐一起,而是讓兩人有個獨處的空間。
從纜車上看下面,能看到茂密的樹林,還有遠方的城鎮,蘇樂捶了捶自己的小腿肚,“出來遊玩太需要體力了。”
“以後你要去哪玩叫上我,我還可以幫你拎東西,”魏楚顛顛的補上一句。
就在魏楚以為自己會捱上幸福的一踹或者一個白眼時,蘇樂卻笑著開口,“好啊。”
魏楚今天蘇樂對自己似乎格外的親密,彷彿之前那若有似無的隔閡消失得無影無蹤,兩人間的距離在不知不覺間拉近,雖然不太知道原因,但是這種感覺他很喜歡。抬頭看了看山頂的方向,魏楚暗想,難道真的是佛祖顯靈了。
無論多麼理性的人,都會有感性的一面,而且不分男女。蘇樂只是懷疑過魏楚為什麼對自己格外的好,也懷疑他莫名其妙的追求自己,她可不認為自己有讓男性一見鍾情的魅力,更何況如今這個社會,一見鍾情與中百萬大獎的機率一樣的難見。但是魏楚給她的感覺不一樣,他體貼卻不黏人,他懂得給她空間,懂得尊重她的一切,雖然偶爾賴皮卻不會說空乏無用的甜言蜜語。
這是一個容易讓人動心的男人,所以她幾番猶豫,幾番猜測懷疑,終究在一次次發現對方優秀後,動心了。
見蘇樂沉默不言,魏楚趁機在她臉頰上偷了一個吻,“在想什麼?”
蘇樂看著他,想了想後回答:“灰姑娘的故事。”
“一個被繼母虐待的什麼爵之女,最後穿了雙很特別的鞋子參加晚宴,最後被王子愛上的故事?”魏楚摸著下巴,“灰姑娘換下那身漂亮衣服後,王子就不認識她了,還要靠一雙鞋子來認女人,這算什麼愛情?王子愛上的是那套漂亮衣服麼?”
“別去拿正常的邏輯思維去考究童話故事,”蘇樂翻了翻白眼,果然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