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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半妝支支唔唔的。

“到底怎麼了？你別弄的哥哥緊張啊。”李路由看到她的樣子，沒有了平常的活潑，心中越發柔軟，他總覺得自己比同齡人成熟的原因，就在於他幸運地擁有一個妹妹，並且有全心全意照顧她的機會，讓他感覺到了同齡人很難理解的一些心態。

“我……我……”李半妝臉頰漲得通紅，女孩子身體的秘密怎麼好意思和哥哥說。

“哥給你換過尿布，擦過屁股，洗過澡……雖然那都是小時候。”李路由看著她臉紅了，嗔惱還羞地瞪著她：“有什麼不好和哥哥說的，就算你告訴哥哥，其實你真的是咱們家菠蘿蜜樹上摘下來的，我都不會在意。”

“真的嗎？”李半妝嘴角的笑意柔柔的，想起了小時候的事情，兩個人都長大了啊。

“當然了，不過你不會真的告訴我你是從菠蘿蜜樹上摘下來的吧。”李路由露出驚嚇的表情。

“討厭，老是學安南秀的話。”李半妝撅了撅嘴，朝李路由招手，“你過來。”

“幹嘛？”

“過來嘛。”李半妝招手。

李路由坐在她旁邊，然後李半妝抬起手臂：“你聞聞。”

“你有狐臭？”李路由皺眉。

“哥！”李半妝紅著臉打了他一下，女孩子的腋下也是比較秘密的地方，不過不會在意被人看到，但是一般不會讓人去注意這裡的。

李路由看了看，白白淨淨的腋下，完全沒有毛孔的痕跡，也不像一般的女孩子刮掉後留下黑黑的小點，更何況女孩子冬天裡一般不會清理腋下的毛毛。

他聞了聞，沒有異味，但是有香味，比李子身上那種香味濃一點，更像花香了。

經過人工萃取的香水，無論何種工藝，都不可能讓人身上沾染最純淨自然的花香，但是李半妝身上的香味讓人感覺是閉著眼睛嗅著一朵花兒。

“很香啊。”李路由疑惑地說道。

李半妝連忙放下胳膊，悶悶地說道：“就是這種香味，我的汗水也是這種味道，嚐起來都是……還有剛才我哭了，淚水也是。”

“怎麼會……”李路由驚道：“難道你是香妃轉世？”

“人家都難過死了，還開玩笑！”李半妝咬著手指，突然間塞到了李路由的嘴裡。

嚐到妹妹的口水味道了，李路由到沒有嫌棄，只是感覺有些不好意思，然後舌頭上的味蕾就品嚐到了那種花香。

“連口水都是，看來你的男朋友將來最喜歡和你接吻了。”李路由還是沒有怎麼在意，笑眯眯地開著妹妹的玩笑。

“還在笑，笨蛋哥哥，你還沒有想到嗎？”李半妝抬起拳頭不停地捶他，“要是驗血的話，我的血也是甜的怎麼辦？”

“血本來就是甜的。”李路由搖頭，李子居然整天操心這些東西。

“可是我說的是如果血變成花蜜之類的東西呢？”李半妝看他完全不在意，有些著急了。

“那你就是花仙子，連香妃都比不了你。”

“我的血真的是花蜜！”李半妝抓著他的手，急得不行了。

李路由看著眼前自己親手帶大的妹妹，她的一切他都是如此熟悉，可是她現在這樣著急和認真地說這樣的話，讓李路由有一種難以言喻的荒誕感，正是這種感覺讓他無法相信李半妝的這些話，哪怕他見識過更荒誕的事情……那個來自天雲神境的彆扭小女孩。

“李子，如果你真的不想去體檢，哥哥會幫你想辦法。”李路由也不和她開玩笑了，認認真真地說道。

“真的？”李半妝大喜過望。

“當然是真的，哥什麼時候勉強過你，只要你不喜歡做的事情，哥哥一定會幫你。”李路由仔仔細細地看著妹妹的表情，果然是完全不想去體檢，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