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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想去不丹了?”李路由這時候其實完全清醒過來了,見她也睡不著,打算和她多聊一會。
“我和我爸一起來的,他有個朋友是不丹的土皇帝……這個朋友是我爸小時候就認識了的朋友。”安知水補充一下,這個意思就是說不是生意上的朋友,所以她爸爸朋友很有錢和她爸爸有沒有錢是沒有直接聯絡的,“他的那個朋友比不丹真正的皇帝還有錢,有個上萬人的大工廠在這裡,我爸覺得來這裡玩會挺安全的,我們就來了。”
“比不丹皇帝還有錢啊,真厲害。”李路由嘖嘖感嘆,不丹再小,也是個國家啊,上萬人的工廠,那事業肯定小不了。
“其實也不算什麼,不丹的國內生產總值才十來億美金。”安知水不經意地說道,“不過他的工廠在不丹很厲害,因為不丹總共才七十萬人。”
那確實是不丹的土皇帝了,一個國家七十分之一的人為他打工,不丹又不像中國這樣漸漸地以一家三口為主了,這麼算下來他對不丹至少十分之一以上的家庭有直接影響力了,更不用說依附他工廠做生意的其他人了。
十來億美金居然不算什麼,安知水顯然沒有想到她以為很正常的評價,讓她的身家在李路由心中又拔高了一個層次,李路由才不會像她想的那樣傻傻地以為他爸的朋友這麼有錢,並不代表著他爸也這麼有錢。小時候的朋友確實有感情很不錯的,但是最現實的卻是大家必須還是有相近的層次和交往圈子,才有可能繼續親密下去,否則遲早會疏遠甚至不相往來。
這對於李路由來說是不需要多解釋的問題,但是安知水顯然不懂。
國內有沒有什麼姓安的大富豪啊,要不要上網查一下?李路由還是打住了這個念頭,日後如果和安知水接觸的更多了,遲早會知道,她現在不想說,自己倒是不必要刻意去打聽人家家境,那樣感覺很不好。
安知水開始和李路由說在不丹的趣聞,什麼不丹的治安非常好啦,有個陪同的工作人員錢包掉了,都走過了半里地了,那工作人員回去撿,有個僧侶在錢包周圍畫了個圈就沒有人去撿了,等著他自己回去拿,還有什麼不丹1999年才有電視,然後原來的香格里拉開始被外界汙染了,現在的犯罪率相比以前還是要高了許多,還有她不願意去不丹的居民區,因為他們居然在自己的房子上畫上很大很大的流氓的畫。
李路由不知道流氓的畫會是怎麼樣的,不過他隱約猜到可能是什麼生殖崇拜的圖形了。
聊著聊著,李路由才知道安知水不止理論指導工作和批評教育工作做的好,煲電話粥也很厲害,絕大多數時間都是他在聽,她在不停地說,聊著聊著,他都已經睡著了,好一會安知水才發覺,然後偷偷地結束通話了電話。
李路由再睡覺就比較沉了,但是當晨光落滿了天空,開始溢進房間裡時,他還是迷迷糊糊地睜了睜眼睛,然後就感覺被子被掀開,一個溫溫熱熱的身子往他的被窩裡鑽。
“李子,這麼大了,不許鑽被窩了。”李路由閉著眼睛,含含糊糊地說道,然後就感覺自己的手臂被拉開,清淡好聞的髮絲香味充滿了鼻腔,他的手臂就成了枕頭。
李子小時候很長一段時間都是和李路由睡一個被窩的,當李路由漸漸長大了,不可抑制地像其他小男孩一樣迷茫於男女區別,並且對異性產生一些好奇的時候,他就和李子分開睡覺了,只是李子一如既往地要和哥哥一起洗澡,一起睡覺,李路由終究習以為常沒有怎麼在意了,依然很隨意地和妹妹親密著,直到她自己知道害羞了,自己一個人乖乖洗澡睡覺。
不過兩兄妹相依為命,終究只有哥哥才是妹妹最後的依靠,最值得信任的人,安全感也來自於哥哥,李子很多時候感覺傷心了,覺得自己可憐了,又或者是天黑黑地害怕打雷閃電,看了鬼故事什麼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