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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也有例外的時候,每年冬季過去春季剛到的時候,此時海狼魚身體中的土腥味兒就會奇異的退去,這時候的海浪魚才是好吃的。
其他地方時餘不知道,但是他知道這魚在時家村是沒人吃的,魚販子收魚這種魚價格也非常的便宜,抓到了賣一般就是賣個寂寞。
簡而言之,好吃的這麼多,幹嘛要選擇這個費老大功夫弄出來還不怎麼好吃的魚呢?
來海釣的大多數也知道這一口,頓時就覺得沒意思起來。
不過能有個開門紅還是不錯的。
時解那頭剛扔了餌料下去打窩,就聽見前頭有人說中魚了,興致勃勃的來看,來的時候恰好看見外國友人在船員的熱情指導下拿起魚竿,一舉將魚給釣出了海面。
細長的銀影在劃破了深沉的夜色,為今夜的海釣之旅拉開了序幕。
或許是時解那一窩餌料真的起了作用,自盧修中魚之後就有不少人陸陸續續的開始中魚,時餘本來本著自己帶上來的人自己負責的心態打算守在兩個年輕人身邊,結果沒想到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周圍已經全是不認識的人了。
他們圍繞著時餘,時不時遞點飲料遞點菸,甚至連餌都有人幫他捏好了放在飼料桶裡,殷勤得宛若他們想娶時餘的女兒一樣。
時餘收了收杆將魚鉤七八斤的石斑釣了上來,扔到了一旁的水桶裡打算養起來,就有人立刻上前幫著在石斑肚子上用針筒開了個小孔放氣,時餘看得一愣一愣的:「謝謝謝謝……不用我自己來就可以了。」
「嗨,都是小事。」那個釣魚佬在說話之間就把活給幹完了,洗了把手順便拍了拍手時餘的肩膀:「時哥的兄弟就是我的兄弟,應該的!」
正說著呢,就有人喊道:「老呂,咬鉤了!」
釣魚佬面露喜色,搓了搓手就趕緊過去了,時餘下意識的看了看各自身後用於儲存魚的水桶和小冰櫃,他們這一排幾乎是滿滿當當的,而順著望過去,再往旁邊轉彎的地方的水桶裡的魚就明顯要少很多。
他放下魚竿握著自己的手腕扭了扭,打算逛一圈,活動活動筋骨,休息一會兒再釣。
盧修和聞人鳴兩個人已經被擠到了拐彎的地方,兩人身邊陪著一個船員,不過似乎有段時間沒有上魚了,三個人都顯得有些百無聊賴,聞人鳴和盧修乾脆已經玩起了手機,那花裡胡哨的音效耳熟得很,應該是某款吃雞遊戲。
「怎麼不釣魚了?」時餘上前問道。
「哥,是你啊!」聞人鳴抬頭看了一眼來人,又立刻低下了頭,顯然是遊戲到了關鍵時刻,他邊控制著人物走位一邊說:「在釣,在釣,就是沒什麼魚上鉤。」
「好奇怪,明明旁邊不停有人上魚,就我們兩個死活釣不上來魚。」
時餘低頭看了一眼他們兩的水桶,裡面可憐兮兮的只有一條海狼——就是開局釣到的那條,這條海浪魚還一副奄奄一息的模樣,隨時都有可能會昇天。
「就這?」時餘把桶給蓋了起來,問一旁的船員:「他們兩下的什麼餌,不應該啊。」
同在一條船上,時解的船又不是什麼全長幾公里的豪華遊輪,哪能這麼差距這麼大?
船員也覺得奇怪:「小余哥,都是船上統一備的餌,可能是他們兩運氣不好吧?」
不光如此,他們兩周圍光禿禿的,可時餘在前頭周圍熙熙攘攘的擠滿了釣魚佬的樣子可謂是天壤之別。船員撇了撇嘴,小聲說:「邪門就邪在這兒,他們兩換了個好幾個地兒了,上哪都沒有魚中鉤,我尋思著要不要告訴解哥,讓解哥把他們叫回去休息得了。」
釣魚佬裡頭有幾個迷信的說法,其中之一就是明明有魚卻很長時間不咬鉤說明人身邊有點不好的東西,嚇得魚不敢咬鉤,所以一旦碰上長時間沒有魚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