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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解回道:「一會兒開始海釣更熱鬧——我今天抓著了時間,大概晚上十點左右我們就能趕上魚群,兩點左右我們再換一個地方,應該還會有魚群。你一會兒吃完晚飯就再去睡會兒,免得半夜錯過了大貨。」
時餘應了一聲,兩人便偕同進去了。
這一次的釣魚佬明顯和上一回去時餘家吃飯的不是同一撥,但是並不妨礙他們之間的交流,釣魚佬和釣魚佬之間永遠都有說不完的話題。他們見時解帶著人進來了,紛紛叫道:「時老哥來晚了,罰酒!」
「三杯!就三杯!不要你白的也不要你紅的!啤酒總能喝吧!」
時解對著外人明顯要比對著時餘的時候客氣多了,婉拒著推辭了:「晚上要趕洋流,我喝可以,有人晚上替我開船就行!別說啤酒,白的我也幹了!」
眾人一聽又紛紛不依,將話題引到了時餘身上,時餘很快就被兩個會說話的老哥帶著和眾人打成了一片,一時間笑鬧聲、喧譁聲與菜品的香氣,酒的香氣混合在一起,飄了很遠,很遠。
晚上十點,眾人摩拳擦掌,迎接即將開始的戰鬥。
時餘在時解的關照下戴好了手套,用的是時解船上的自動釣魚竿,隨著時解高聲一句『到了』,眾人歡呼了一聲,紛紛將魚餌遠遠地拋了出去,船上的探照燈將周圍照得明亮得如同白晝一般。
突然之間,海面上似乎有了異動,一群飛魚逐光而來,就像是飛蛾撲火一樣開始往船的方向飛來。時餘雖然很少遇見這種情況,但是本能反應還是讓他拿起了一根四五米長的抄網,眯著眼睛緊盯著下方的飛魚群。
飛魚群起飛落下似乎有什麼節奏一般,但是仔細一看又好像是全然隨機,全憑運氣。時餘盯著海面,在所有飛魚都落入海中那一剎那,他的抄網覆上了海面,而此時,幾條飛魚恰好自海中飛起,正正好好落入了時餘的抄網中。
時餘手腕一擰,抄網的末端網兜便晃了兩圈,將袋口擰死。
而其他拿著抄網抄飛魚的人不是抄住了飛魚又讓飛魚飛走了,就是根本沒抄住飛魚。
時餘這一手,快、準、狠,乾淨利落得簡直能用漂亮來形容。
眾人見他一擊得手,紛紛驚嘆了起來:「厲害了!時老弟!」
「牛逼!」
時餘靦腆的笑了笑,將抄網收了回來,飛魚也是上好的食材之一,不論是拿來燉湯還是紅燒,亦或者是乾脆剁吧剁吧拿來當餌,都是非常好的選擇。
有人將飛魚拎了起來,飛魚的兩片翅膀在燈光下閃爍著七彩斑斕的珠光,美不勝收。
時解在一旁也拿了抄網,以不遜於時餘的乾淨利落飛快地抄了五條飛魚回來,眼見著時家兄弟兩開門紅,眾人也覺得不甘心了起來:「兄弟們再努力一把!不要讓人看不起我們!」
有人道:「也還行?」
「反正眾所周知,我們釣魚佬除了魚搞不起來外,其他什麼都能釣?」
正說著呢,就有人驚呼了一聲:「上鉤了——!」
那人連忙收勾,電子記錄儀上顯示他的魚線還在很淺的位置,並未深入水下。那人一邊興致勃勃的收線一邊說:「誰他媽說釣魚佬除了魚什麼都能釣上來的,我這不是上鉤了嗎?!雖然有點輕,好歹也是條魚!」
「多少是個開門紅!」
因為中購得魚輕,這些釣魚佬的裝置都是衝著幾十斤上百斤的大貨來的,根本不call這些小魚,連拉扯都不帶的,直接用電子裝置自動收線,那人得意洋洋的看著漁線的長度從40米變成30米,又變成20米,10米!
「給我上貨!」
一聲微小的破水聲後,一隻塑膠雨靴掛在了釣線的末端,腳背上破了個大洞,應該是某個不講究的漁民穿破了直接扔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