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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牧儀,這萬萬不應該啊,可此刻她卻也說,“大舅母抬舉我了,管教丫鬟的事兒,府裡有嬤嬤在呢。她們平日裡伺候我倒是規矩的很,料想這撒謊也是無從學來的,不過是後頭的揣測過分了些。”
佩佩這般說,白芷便連忙認錯,“是,奴婢錯了,後頭的話本也就是奴婢自己瞎想來著,當不得什麼說辭。還請老夫人,大夫人恕罪。”
王氏還要再說,趙老夫人便開了口,“此事有蹊蹺。”她手敲了敲桌面,“若是這丫鬟在送燕窩去的路上半點事兒沒發生也就罷了,偏是遇上了旁人。是不是遇到那綠桃,是隻要對質便知曉的,怕是不敢撒謊,至於有沒有什麼碰撞之類的。”她冷哼了一聲,“來人,把那綠桃綁了來。”
王氏注意到,剛剛在傳白芷的時候,老夫人是說把那丫鬟叫來,而如今卻是綁來了,許是老夫人心底已經隱隱想要給她定罪了。如此一想,王氏的心便涼了一半,她連忙轉過去對著老夫人,“婆母,玉蓉是儀兒的親大嫂,儀兒如何會起什麼歹念。咱們儀兒的人品,婆母您是最知曉的,再端正也是沒有的了。”
趙老夫人打斷了她的話,“便也沒說儀兒如何,不過是傳了那綠桃過來對個質罷了,事情到底是如何,等一下便自有分曉的。”
話音剛落,剛被派出去的婆子便回了來,趙老夫人挑眉,“怎麼?出了何事?”
那婆子彎腰回到,“回老夫人,奴婢才走了兩步路,就見著大姑娘帶著人往這兒來了,奴婢遠遠一看,後頭還綁著人呢,想是大姑娘自個兒察覺到了什麼,便退了回來稟告。”
王氏聽到這裡,鬆了一口氣。她雖心裡知道這事兒定是不可能是趙牧儀所做,卻也怕這髒水不小心就濺到了趙牧儀,如今這樣,卻是最好不過的了。
果然,沒兩下趙牧儀就到了,得了通傳便進了來。她是自己進來了,連衣服也沒有換,進來了先請了安,又掃了堂上一圈。見佩佩也在,便心下了然。
趙老夫人問,“儀兒,你此番前來是為何?”
趙牧儀回,“祖母容稟,孫女兒屋子裡有一三等丫鬟名喚綠桃,平日裡是負責打掃院子的,也近不得我身。我對她也不甚瞭解,今日回來,留在屋子裡的丫鬟便與我說,今日這綠桃曠職了有一陣時間,她已經罰過她了。我便問了,那綠桃可有說她為何曠職?卻問不出個所以然來。母親教我,對人處事要有寬容之心,我心想若是她事出有因,這罰便免了也罷。
“誰知這丫鬟到了我面前卻也沒半句老實話,一會兒說自個兒生病,一會兒又說自己家中的老子娘生病,我以為她有什麼難言之隱,便叫她說來,她卻半句不肯透露了。”
王氏便問,“佩佩屋子裡的丫鬟卻說碰到她了,還說捧著一個什麼盒子。這麼說來,卻不是你命她前去的了?”
“自然不是,女兒早上便出門了,也沒有事先吩咐什麼。”趙牧儀又說,“我當時想著,這事兒必定有問題。卻問不出個什麼所以然來。誰承想,這丫鬟以為自己做事兒極為小心,卻還是叫人看的個清清楚楚。”
她凝了一個冷笑出來,“祖母,母親,我屋子裡有人親眼見著她往叔母的屋子去了。並且,還留了不少時間呢。”她從袖袋裡掏出一個金手鐲,“便是這個鐲子,也是剛才從她的屋子裡搜出來的,我心想,她的身份,許是買不起這樣的鐲子吧。”
“若只是叔母在我房裡放了個人,那也是叔母關心我,並沒什麼的。只是今日嫂子出了這樣的事兒,這丫頭又在今天這般異常,我便不得不做大處理了。至於母親剛才所說的,在路上碰到了佩佩的丫鬟,這事我卻是不知,這丫鬟也半點沒招。”
趙老夫人抬了抬眼,“把那丫鬟傳進來。”
綠桃手被反綁在身後,跪在堂前便也只低著頭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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