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5 頁)
車幫都有個老大,老大是不開車的,但是每個開黑車的人都要給他上供,不上供者,不等車管所的人收拾,老大就把他給收拾了,靠,這年頭,乾點什麼都不容易。”
白曉潔說:“那你是哪個幫的?”
花榮說:“我沒有幫,單幹。”
白曉潔說:“你不怕那些黑車幫的人找你麻煩?”
花榮說:“怕呀,所以我躲著他們,不過,就是在路上跑的車,我一眼就可以看出是不是黑車。我發現有黑車拉客的地方,就不在那裡拉客了,我看到他們,就像老鼠見到貓,躲都來不及,我掙口飯吃,犯不著和他們爭。”
白曉潔說:“你開了那麼長時間的黑車,有沒有被他們發現過。”
花榮說:“發現過一次。”
白曉潔說:“你是怎麼處理的。”
花榮說:“我把那發現我的黑車司機殺了。”
白曉潔說:“花大哥,你又要講殺人的故事了吧,講吧,講吧,我喜歡聽。”
花榮說:“哈哈,我就知道你喜歡聽。我們去吃宵夜吧,邊吃邊講給你聽。對了,你喜歡吃什麼?”
白曉潔說:“去你常去的那個地方——潮汕打邊爐,怎麼樣?”
花榮說:“沒有問題,就去那裡吧,我也有段時間沒有去了。”
那是個雨夜。
一般下雨天,我的生意就很好,總是有很多盼望早點回家的人上我的車。黑車收費基本上一口價,因為我們車上沒有計價器,當然,也肯定比計程車便宜,我們可以討價還價,也不宰人。生意好的日子,我比較興奮,因為興奮,也忽略了一些問題,那就是用自己眼睛去觀察那些黑車。
我送完幾個小姐去娛樂城,又拉了三個客人到目的地,已經晚上10點多了。我在漕楊路的一個飯店門口看到不少人在等車,雨下得很大,這時的計程車十分奇缺。我降下車窗玻璃,對飯店門口的人說:“有人坐車嗎?”
那些等車的人都看著我,彷彿我是個怪物。
有人說:“是黑車,敢坐嗎?”
沒有人回答他。
我又說:“下這麼大的雨,很難等到計程車的,想早點回家的,就上車吧。”
這時,一個姑娘跑過來,上了車。
後面一個男子喊叫道:“文秀,你小心點,有什麼問題打我電話。”
喊叫的男子就是剛才我的車是黑車的人。
姑娘上車後,沒有理會他,只是對我說了她要去的地方,她還要去錢櫃唱歌。車開動後,我說:“美女,剛才那人是你男朋友?”
姑娘說:“屁,什麼男朋友,是個網友,猥瑣男,見第一次面就把手伸過來摸我的大腿,什麼東西。”
我說:“你瞧不起他?”
姑娘說:“當然瞧不起,再不會搭理他了。”
我對瞧不起人的人有種強烈的惡感,特別是女人,而且是年輕女人。碰到這樣的女人,我心裡就會油然而生一個想法:殺了她。有些女人,仗著自己出身好或者貌美,總是狗眼瞧人低,我不知道她們的傲氣從何而來,都是人,你憑什麼瞧不起人。我從後視鏡中看到她在塗唇膏,我握著方向盤的手微微顫抖。
我內心有個聲音在說:“花榮,帶她到荒野的別墅區去捉迷藏吧。”
我冷笑了一聲。
姑娘警惕地說:“你笑什麼?”
我說:“笑那個你鄙視的男人。”
姑娘說:“嗯,嗯,他是很可笑的,年紀一大把了的老網蟲,就他那賤樣,還泡妞。這樣的猥瑣老男人,我見多了。”
我咬著牙想,在她眼裡,我也是猥瑣男吧。
她一定不清楚我內心的想法。
要是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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