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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小姐,我是言旭的父親。我為我兒子對你造成的困擾說聲抱歉。」言旭父親給尤稚遞了張名片,臉上帶著不達眼底的笑意。
尤稚伸手接過,瞄了一眼,精緻的名片上寫著旭升集團總經理言庭生。
「言先生不用說抱歉了。您兒子自己說過了。」尤稚臉上毫無波瀾,語氣清淡。
大家族的人就是能屈能伸啊,表面功夫整挺好,比他身邊那位正瞪著怒目的言夫人可理智多了。
言庭生見眼前的女生並沒有因為看了他名片而產生懼意,心裡略感驚訝,又覺得理所應當。
畢竟間接害了他兒子的女生,能是普通人嗎?小小年紀,透露著與年紀不符的沉著與心機。
他看了監控影片,在普通人看來監控影片確實是他兒子行為舉止怪異,自己跳的樓。然而同為玄門中人,儘管他玄術平平,但能看不出是眼前的女孩做了手腳嗎?
他知道警方拿尤稚沒有辦法,所以明面上他也不會拿尤稚怎麼樣。但暗地裡誰知道呢?
想到這裡,瞳孔不經意地微微一縮,眼底閃過一道狠厲的光芒。
「尤小姐,那今日我們就不打擾了。」言庭生此時臉上的笑容也不裝了,帶著身邊的夫人離去。
尤稚站在原地,目送著言庭生夫婦離去的背影,勾了勾嘴,看來以後平靜的日子要結束咯。
她可沒錯過言庭生身上的殺意,如果不是在警局,估計他得當場宰了她。
還好現在是法治社會,隨意殺人可是犯法的!
「尤同學,你可以回去了。」警察哥哥拿著資料從辦公室出來,「手機保持暢通,有事會隨時找你。」
「好的,警察哥哥。」尤稚揚起甜甜的笑容,擺擺手轉身走了。
回校路上的尤稚去甜品店買了塊小蛋糕,犒勞犒勞辛苦的自己。這年頭這錢真不容易掙啊。
回到宿舍,一進門,就被王盼盼一把抱住。
「有受傷嗎?我的柚。」王盼盼抓著尤稚左看右看,上下檢查,「我聽說言旭約你出去,出事了。」
「我沒事,出事的是他,他死了。」尤稚掰下王盼盼熱情的雙手。
「什麼!!死了!?是我們理解的那個意思嗎?」宿舍三個人集體詫異出聲。
尤稚點了點頭,沒再說什麼,走到自己桌前,收拾自己凌亂的桌面。
死亡對這個年紀的大學生來說還是比較遙遠的事情,甚至比較驚悚。特別是認識的人死亡。
王盼盼三個人見尤稚沒繼續說下去的慾望,沒再細問。畢竟尤稚作為當事人,估計受了不少刺激。
齊佳走到尤稚身前,拍拍尤稚的肩膀,「柚子,別怕,這事跟你沒關係。」
「是的,柚子,別想太多,給自己太大心理壓力。」陳微也放下書本說道。
「再不濟,咱們去看心理醫生。」王盼盼想起剛進門尤稚心事重重的模樣,心疼。
可憐的小柚子,這麼小就遇到這樣的事。
收拾桌子的尤稚見三個人投來心疼不已一副看小白兔的眼神,手裡的動作都停下了。
不是,什麼鬼?
「我真沒事,真的,我好得很。能吃能喝,剛在好樂來買了塊蛋糕吃了。」尤稚斬釘截鐵地說道。
「什麼?蛋糕?自己一個人偷吃!不給我們帶點?」王盼盼的注意力瞬間被轉移。
「錯了,錯了,這不是考慮到你們在減肥嗎?別捏,晚上請你們吃大餐,真的,位置都訂好了!」
三個人聽了這才心裡舒坦,放過了尤稚。
「幫我查一查尤稚這個女生。錢打過去了。」言庭生站在酒店套房的玻璃窗前打著電話。
掛完電話,言庭生看著窗外的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