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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itterlin的表情認真,姜希婕自然猜不到她背後的玩味,“還好吧。反正我陪著她呢。”“是啊,是啊,你陪著她。你們倆真是太好了。”Kitterlin說著就用了一個amazing,姜希婕倒有些愣,意欲探究卻又苦於無法,只好說了一句“哦?”“是啊,很好,非常好。你對這樣子不滿意嗎?”“那。。。當然是滿意的。”“你的眼睛,”Kitterlin用右手食指輕指自己的眼睛,“出賣你的想法了。”“反正也瞞不住你,又何必刻意問我呢?”
她瞪了一對霧濛濛的漂亮眸子怨懟起來,隔著好幾個座位的白人男子訝異於這位小姐的美貌,罔顧禮貌盯著她看。
可Kitterlin繼續笑,好像眼看著姜希婕走進了自己的陷阱,“我可不相信,你和王霽月還會這麼說話。”
欸咱不能出來專門為了逗我玩吧?姜希婕想反唇相譏可對方步步為營,說的全是對的。也不能叉腰扮茶壺,啞口無言之際對方笑得更歡了。姜希婕訕訕舉杯呷一口,忽然轉身對Kitterlin說道:“你是太寂寞了吧。”Kitterlin收住了笑,眼神低垂似笑非笑,並不回答,只是舉杯和姜希婕碰杯。
“畢竟想喝酒,找你才合適啊。”
翻過來的週一姜希婕提早回到宿舍,可惜還是沒有比王霽月早—“你怎麼這麼早?難道昨晚又沒睡好?這什麼時候,姨太太們又開始打牌了嗎?”王霽月回頭給她一個苦笑,沒有睡好眼睛浮腫,反倒沒有細看姜希婕都拿了什麼。“不是,跟她們無關。現在除了三姨太沒有人在上海。她也不著家。。。”想到三姨太,又不免頓了一頓,“是我自己。。。媽媽去世以後總是這樣,半夜醒來,然後就睡不著了。”姜希婕取過自己的花瓶,往裡看了看,倒是不髒,“其實我可以。。。”“可以怎麼?”“。。。沒事。唉,那你得多吃點安神的東西才對。要不然找醫生看看,是不是血熱?”“嗨,到時候再看吧。”王霽月這才轉過身看見桌上一大捧的鮮花,面路喜色,“哪裡買的?”“二哥成日給二嫂送花,不知道他哪裡尋的。這麼好的便宜不佔白不佔。”等姜希婕去打水回來,她站在門口突然卻步。
站在窗前侍弄花朵的王霽月曼妙婀娜,靜謐優雅,似有淡淡光華浮於周身。可能有人願意說,王朱麗葉這下和聖母瑪利亞一樣咯。姜希婕才不樂意,她固然喜歡《聖經》裡的故事,卻覺得說王霽月是聖母瑪利亞實屬,低估。
“來。”她不想打破這美好圖畫,可走廊上人來人往的,也不能這麼呆看。遂在王霽月發現自己發痴之前走過去,把花瓶遞給她。看著王霽月甚是享受的收拾花,姜希婕捨不得移目,便站在王霽月身邊,“你說你半夜醒了,可是做什麼噩夢了?”見王霽月眉頭稍稍一緊,她倒也確認了,“原先你就這樣。半夜做了噩夢,哼哼唧唧的,又叫不醒,我只好抱著你安撫你。。。”
王霽月聽著便紅了臉,什麼是“哼哼唧唧”?我又不是豬;還抱著安撫,還叫不醒,還。。。可是事實如此,由不得她抵賴,她笑得姜希婕是不會騙她的。“你又知道了。”“唉,我的意思是,你要是實在被失眠困擾,不如住到我家去。”“住你家去?”“是啊,你看這個做噩夢有時候說不定和這個風水朝向之類有關,你們家,”“朝向風水不好?”“我,那,”“還你想說我天生體質虛寒陰氣重,就招這些不乾不淨的東西?”“我不是,”“然後你就好一點,天生陽氣要重一些,我去你家,靠著你睡,就能安然無恙?”“我。。。”
姜希婕被殺的啞口無言,也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說是怕她惱了,說不是又怕真不是,怕王霽月更惱她。幸而王霽月噗嗤一笑,進而笑了好一會兒,“。。。行行行,我去你家住。”
“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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