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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色蒼白。
面色驟然變冷,談麗姿‘唰——’的起身,將腿從談予兮的拉扯中抽出,“你說得對,這一切都是你該受的!”
凝著黑色皮褲上那兩滴往下流淌的新鮮血液,談麗姿的眼神有著刻骨的冰冷,像是要將那兩滴血液射穿。
而她這突然的動作,也將談予兮嚇的不輕,幾乎是癱軟在了地板上,“姐姐,你——”她的眼裡,有明顯的受傷。
“……”談麗姿面無表情的看著她,那眼神就像在看待一個死人。
“談予諾,你再欺負予兮一下試試!?”
見到這一幕,章松玲立刻像是護崽的老母雞一般,衝上前擋在了談予兮的跟前,而後惡狠狠的看向她,那目光,滿是鄙夷跟不屑。
“……”
瞳孔猛縮,像是回憶的浪潮被打翻了五顏六色的墨水瓶,呼嘯著朝她捲來,然後在又一個浪潮過後,她被吞沒。
記憶重回那似曾相識的一幕,那一年的夏天,知了聲聲鳴叫的夏天,花園裡彷彿是一個花季的落幕,花朵奄奄一息,空氣裡滿是炎熱的因子,蠢笨的哈士奇伸著長長的舌頭癱在門檻前,口水嘩嘩而下,怎麼踢都不動,只偶爾翻著白眼看你一眼。
那個夏,彷彿是所有故事的週而復始,沒有終結,只是開始。
那是談予兮來到談家的第二個夏天,如所有尋常的夏那般普通的夏天。
那一年,談家並未如同如今那般繁榮,談宅也不過是個普通四合院,談家是這偌大a市裡,普通的商戶之一,依然要靠著向四大家族進貢庇護,而能讓新興的談氏企業能有更多合作。
章松玲作為一個嬌生慣養的千金小姐,在嫁給談峰銘前,章家也不過是一普通暴發戶,談峰銘娶她,自然是為章家的錢,為談氏謀求更多發展。
而婚後,章松玲的日常,也不過是跟其它富太太一道喝喝茶打打麻將,沒事逛逛首飾店美容店,在富太太圈算是小有名氣,八面玲瓏。
作為談峰銘的賢內助,章松玲幾乎將a市那些名門家族包括四大家族裡面的人口姓名都摸得清清楚楚,至於那些跟談家有合作來往的物件談家攀上的家族即將有合作的家族子弟太太小姐,關乎喜好秉性脾氣習慣都摸得門清,怕是連其養的小蜜都摸透了。
那一段時間,談峰銘正在尋求與a市一個二流家族的合作,卻屢屢碰壁被拒之門外。
章松玲動用了許多手段,終於打聽到那家的二夫人的一個喜好。
談麗姿忘不了,那個喜好,最後卻成為了她的一個噩夢。
那是一個如平常的傍晚一般普通的傍晚,學校有住宿,但她從不在校住宿,日日都按時回家。
那個二夫人偏愛的喜好,便是喜歡收集各種各樣的蘭花,據說是資深蘭花迷。
章松玲費了九牛二虎之力,輾轉託人,花了70萬的價格,從一蘭迷手上買了一株蕙蘭。
買回來後,便放在後院的花房裡,請了專人悉心照料,日日照看。
而那一天,照料蘭花的花匠突然肚子痛,如廁便去了半個小時,等到那花匠回來時,蘭花早已被人連根拔起,奄奄一息,而那談家大小姐談予諾,手中便拿著那隻被連根拔起的蕙蘭。
往事歷歷在目,彷彿那掌風颳過耳畔的感覺依然仍在,那是第一次,章松玲怒不可遏打了她一個巴掌。
談麗姿永遠都忘不了,掌風颳過耳畔的痛覺,她幾乎可以聽到耳朵‘嗡嗡’的聲音,連帶著章松玲那質問的聲音,“談予諾,你錯沒錯!?”
“我沒錯,不是我做的!”那是年少的她竭力反駁的聲音。
“還說你沒錯!?這裡只有你跟予兮兩個人,不是你做的,還會是誰做的!?”
“媽媽,真的